罗子殊给谢凇玙打电话,谢凇玙没接,谢桉樾接了,那个看着挺乖巧腼腆的弟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暴躁地说他睡觉。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
罗子殊委屈地在家里窝了一会,等谢桉樾起床,但是他没有谢桉樾的手机号,只能给谢凇玙打,谢凇玙的手机又被谢桉樾随手放在被子下,声音很小地响过一段时间,但是谁也没有惊动。
罗子殊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想去找,结果去了谢凇玙家发现并没有人,罗子殊可怜极了,蹲在谢凇玙家门口,心想,万一语哥这里也没有,那儿子该怎么办,这小崽子才多大啊,都没有一岁。
他想着他的可爱儿子娇气又高傲,不是个好儿子,说跑就跑也没有良心,这么一个小东西,去了别人家也不会懂得讨好,那么它该怎么办啊?要是人家嫌弃它了,或者是猫贩子,那么不就生死攸关……
罗子殊难过要落泪了,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谢凇玙终于给他来了电。
罗子殊颤抖着问:“哥……我儿子……”
“嗯,”谢凇玙的声音有点鼻音,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他说,“在……”
——谢凇玙挽救了罗子殊的生命。
罗子殊泪奔了,他决定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他语哥的这份恩情!
“在我家里,但是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来的,我喝醉了……”
“是它胡跑是它胡跑!哥我爱你!你是我的光!我的神话!”罗子殊说,“我去接我儿!哥你等等!”
然后没等谢凇玙说方不方便,就挂了电话直冲楼下车库,等他上了车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谢桉樾家的地址,再看手机,谢凇玙已经给他发过来了。
谢凇玙很困地靠在床头,小罗就窝在他的脚踝,而谢桉樾在他身上挂着,用额头在他脖颈处蹭,蹭得谢凇玙微微仰头,眯起了眼睛。
“地址发了?”谢桉樾问他。
“发了,他一会就来。”谢凇玙其实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低头看谢桉樾,但是又觉得两人这个姿势很奇怪,他没好意思,只能用下巴在谢桉樾的头发上蹭了下。
谢桉樾就笑他:“一下够吗?”
谢凇玙知道他又开始了,估计下一句就是说荤话,于是侧头不理。果然感觉谢桉樾微微爬起来,用腿碰他,又用跨下顶了顶,问他:“哥哥,一下够吗?”
谢凇玙让他别闹了,他想休息一会,不然罗子殊来了都没有力气起来。可是谢桉樾就是不想他休息,想让他感到没有办法,谢桉樾扒着他的腿,找到地方往里送,一次到底,他微喘着说:“一下够吗?嗯?”
说着,他就动起来。
谢凇玙很软,他是一小块果冻,裸露在外的皮肤又光又滑,摸起来手感很好,谢凇玙就像个小玩具,只要碰到了,就会发出声响来。
谢凇玙被这煎熬的感觉弄得弓起身子,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待谢凇玙,他表面看起来像是有一个娇小女朋友、但是不敢牵人家手的一个害羞大男孩。
这也就是说他禁欲多年,他一个人的时候,就连平时喝酒也会注意控量,一定要回了家才算放心,以免自己做成了什么对自己和他人都不负责任的事情。
可是自从他回来,被谢桉樾强着、自愿着喂了好几次,他会想起来很多年前谢桉樾得知他要走的那个夜晚,谢桉樾也曾经将他按在床头,问一句就顶他一下的样子,那时感觉触目惊心,都是痛,可是多年后想起来,竟然会感到一丝匪夷所思的淫。。。糜来。
这么想着,其实他也不记得当时自己的感受了,但是近几次的做。。。。爱就会在那些幻想和回忆里渐渐清晰,取代它们,谢凇玙还留有一些难以控制的背德感,于是他就更加的痛,也更加爽,更加清晰地尝到这是多么有趣又令人难忘的事情。
由于小罗私自跑出家门,罗子殊疯了很久,他从醒来就开始找儿子,但是儿子没了,不见了,哪里也没有。
罗子殊给谢凇玙打电话,谢凇玙没接,谢桉樾接了,那个看着挺乖巧腼腆的弟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暴躁地说他睡觉。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
罗子殊委屈地在家里窝了一会,等谢桉樾起床,但是他没有谢桉樾的手机号,只能给谢凇玙打,谢凇玙的手机又被谢桉樾随手放在被子下,声音很小地响过一段时间,但是谁也没有惊动。
罗子殊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想去找,结果去了谢凇玙家发现并没有人,罗子殊可怜极了,蹲在谢凇玙家门口,心想,万一语哥这里也没有,那儿子该怎么办,这小崽子才多大啊,都没有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