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偷奸】oo年月日在寂静的夜晚里,木门出的声响,是多么的刺耳与惊异。那一刹那我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而我整个人都呆住,不敢有一丝妄动,直到房间里的滕玉江只是微微翻了个身,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后,我才敢慢慢恢复呼吸。
在见玉江阿姨没什么异动后,我也渐渐舒缓了情绪,旋即二话不多说,便蹲了下去,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巾,把地板上的精液给擦干净。再三确认没什么遗漏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要我退出房间把门关上,悄悄地回到李画匠的房间,这样就什么事情也没有生过了。
就在我正要把门带上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往房间里扫了一眼,却是这一眼令我愣住了。
适才由于房间里没有开灯的缘故,我没怎么注意,亦然因为刚刚滕玉江翻了个身的缘故,身子翻到了床的另一边,恰好月光从窗外投射了进来,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沐浴了森白的月光下,变得盈盈熙白。一对丰硕饱满充满弹性的肥乳,则是一丝不履地暴露在白芒之下,不知道是命运的安排亦或者巧合,宛然滕玉江的侧身,两条玉臂恰巧地将两只乳球夹在中间,把乳肉都给挤得凸显出来,尤其是乳尖,两片小巧的地带,在皓白的光线下,宛如两片黝黑,然而也更加的显眼。
在两片黝黑的中间,两颗如同葡萄般大小的颗粒,真的就形如水晶葡萄似的,晶莹剔透之余,带着一种诱人的风情。只可惜角度的问题,我只能看清压在上面的乳房,下面的并不是看得十分清楚。
然而真正让我愣住的,却不是这里,而是更下面,滕玉江的两条腿并拢向前,我所站的位置,正好与李画匠妈妈的下身直目以对,皎洁的寒月洒下的银芒,也落到那上面。
小屄!!!
我也没想到,滕玉江居然会裸睡。一条一条黝黑的阴毛,从其中的缝隙冒出,与适才我偷看其自慰的时候不同,没有假阳具电动棒的存在,自然而然的屄洞是合拢的状态,两片宛如蛤蜊肉的深色肉片,夹拢着中间的小豆豆,随着玉江阿姨的每一次呼吸,身体的微微起伏,两片阴唇所保护的小洞洞,若隐若现地屯现,仿佛一道深渊,诱惑我跌入其中成为里面魔鬼的奴隶。
我就这么静静地杵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心血澎湃地再次想起刚刚这个女人自慰的画面,那诱人成熟的风情,即便是现在睡着了,同样让我心动不已。
我不断地告诉着自己,既然我已经把精液擦掉了,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万一滕玉江醒来那就糟了。只是我心里这么想着,可是我就是迈不开脚步,好像插进了一滩泥潭里无法自拔了一样。
我吞咽着口水,一边抵御着诱惑,一边又在告诫着自己。此刻的我犹如得了疯癫症一般,一时摇头一时又甩甩头,我拼了命地强迫自己不去看房间里的景象,却又被几个小时前的自慰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还有加上今晚又得知了这位我认知中盛气凌人,与我很不对付的玉江会长,居然背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偷情。
这种只出现在黄色小说里面的情节,竟然出现在了我的周遭,一想到一板一眼的自治居委会会长,跟别的男人苟且。稍微幻想一下那个画面,我就觉得我浑身都被激灵了一样,眼球凸出了血丝,仿若脑袋充血了般,打了鸡血的激动。
我此刻的心狂乱不堪,面对着这般从未有过的诱惑,丰弹嫩滑的表面,满腴韵美的成熟体态,每一寸都充满着无比的熟媚熟妇之美。尤其是在前面见识过这具风韵迷人的熟艳胴体自慰的场景,我更是被深深的吸引住,尽管我已经打出了一次飞机,可是根本无法令我尽兴,如今有一个机会摆在我的眼前,我越是想象着那个画面,我就越是深陷其中,忍不住去推开门扉这一刻我的意志好像沉沦在了其中,终于的终于,我迈出了脚步,倏而我却不是要回到李画匠的房间,而是踏进到了这位玉江会长的闺房里面,我不知道的是,从我踏进这个房间开始,我的命运也悄然地现了改变,与之自己好朋友的妈妈纠缠在了一起,还牵扯出了各种爱恨情仇,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我宛似迷失了心智,双眼就只有那具成熟丰满的美体,脚步蹉跎地往前,一步,一步,直到走到床边。真正面对滕玉江赤裸的胴体,我两眸写满了渴望与欲望。
亦然在我的魔掌正要伸向滕玉江的丰满胴体的时候,我却突然迟疑了。
“怎么说她都是李画匠的妈妈,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就算她内地里再淫荡都好,她始终都是李画匠的妈妈,我我不能这么做,万一万一让李画匠知道”是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出轨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吗?况且滕玉江又不是我的妈妈,她如何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在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间熟睡中的滕玉江出了一道梦呓,“嗯”当场吓得我不知道到哪里躲,索性整个人又再一次呆住了。本以为滕玉江醒过来的我,凛然一见,这位外表刻板内心风骚的自治居委会的会长,突然回了一个身,平躺着在了床上,倏而两条玉臂架在了胸前,当着我的面,再次揉搓起了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
“嗯嗯老公爱我为什么不爱我你不爱我只好让别的男人来爱我了”“阿龙嗯呢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为什么要拨动我的心弦”“嗬嗯好粗暴阿龙不要不要这样粗暴地搓人家的奶子啊嗯”“这样这样人家人家会会去的了”滕玉江的鼻息微微呼出粗气,两只大奶子在她的手掌揉搓下,各种变化着形状。你能想象到一个性感丰腴的美熟妇,在你的眼前说着梦话爱抚自己的乳房的画面,是有多么刺激吗?
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终于克制不住,慢慢地凑近上前,望着眼前全身一丝不挂的美熟妇,我不仅仅心在颤抖,连我的手也在颤抖着。只不过我还是有些顾忌,直到我再三的确认滕玉江并没有醒过来后,我那压抑了许久的渴望,也终于爆了。
我的手逐渐逐渐地探向滕玉江的美体,才一接触,那种嫩滑冰凉的触感,从我的手心传入到我的脑海,我摸到了!!我居然真的摸到了!!!
真的好柔软,好丰弹啊。
最新找回这位平时看上去没什么出彩,甚至令我反感的玉江会长,没想到不仅仅拥有着一副让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好身材,就连皮肤亦是如此光滑紧致,完全都不像是一位即将步入中年的妇女,怕是连二十多岁天天保养的少妇都不一定拥有这样的肤质吧。
由于此时滕玉江是平躺着的,也让我方便了许久,接着淡淡的月光,那对饱满的峰峦桀桀傲挺,适才睡梦中无意识地揉搓巨乳,现已再次陷入平息,似是惊鸿一瞥,滕玉江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此刻已是凌晨两点,是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亦然她之所以毫无防备地裸露着身子裸睡,是因为在她的认知中她的儿子李画匠根本不敢忤逆她,更是不敢踏进她的房间,倏然,她却没有想到今晚她的家里会出现另外一位“异客”,还是她的儿子引进来的,如果李画匠知道他今晚把这位“异客”带进来,有可能会让他永远失去这位妈妈的话,他怕是会很后悔认识我这个朋友吧。
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位平时令我十分不对付的女人,亦是到了此刻,我才真正近距离地观赏到这具成熟的美体。那丰盈硕大的肥乳就不说了,可这腰肢也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与整体的丰腴不同,这堪可盈盈一握的细腰是怎么一回事?
在平坦的小腹处,一道淡淡的妊娠纹,证明着女人生育过的痕迹,只是这道妊娠纹非常淡,若不是此刻我如今靠近着,怕是都很难看清楚,这丝毫没有小赘肉的腹部,想必李画匠的妈妈平时也有过锻炼,不然不可能会保持得这么好的。
不过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同样与滕玉江一样有着丰腴的体态,成熟的韵味宛如透体而出,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那就是我的妈妈,似乎妈妈也同样有着这样的细腰,貌似妈妈也没怎么锻炼,真要说锻炼的话就只有家务,和店里忙活的事情,跟别的家庭主妇差不多,可是妈妈的身材却是要比那些同龄的女人简直好上太多了,对于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是老天爷的偏爱吧。
随着小腹而下,一片茂盛的阴草,亦然我没有片刻停留,因为我知道,我渴望的并不是这里,而是更下面——一道细微的缝隙,稍稍倾裂,从里面若隐若现漏出来的鲜红嫩肉,然而在漆黑的夜晚下,仿佛被染成了黑色,同样的也铺上一层神秘的诱惑。尤其是在尖端一颗鲜明的小豆豆,仿佛不想被遮掩地露了出来,一抹淡淡的水迹,宛似水雾般沾在上面,润出了一层晶莹,月光下倒映的水润鲍肉,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咬一口。
只是我仍然傻傻地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因为这具令我血液沸腾的胴体的主人,不是其她人,是我一直以来都十分讨厌的女人,盯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多少次因为这个女人,搞得我妈妈又是劳累又是伤财的,我也不知道多少次在背地里暗骂过这个女人。
这时我注意到,在脱掉眼镜后,这个女人原来也是蛮清秀的,两鬓刘海的脚从两边垂下,精致的五官加上紧致水嫩的皮肤,那纤长卷翘的眼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流溢出妩媚的风情,在高挺的鼻梁下面,娇艳的红唇小巧诱人,每一分颤动无不引起男人们的遐想千千,幻想到若是被这张小嘴含住鸡巴,那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亦然此刻的我却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的感觉,这可是我第一次这样,要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小处男,早在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偷尝了禁果。然而在面对这风韵成熟的美妇胴体,我竟然迟疑了。一方面是来自心理的因素,另一方面更多的是来自眼前的熟妇实在太性感,太具有诱惑性了,正因为如此,我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她不同于我先前的女友,也不同于我的妈妈,我之所以敢对妈妈乱来,一来我心里面对妈妈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感,使得我渴望可以和妈妈生些什么,二来我知道无论我再过分,妈妈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对于妈妈而言,是现在唯一的精神寄托。
但是眼前的女人不同,万一我要是做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报警把我抓走,要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情,跟强奸没什么区别。
在道德和法律的威严下,我的欲望亦是退怯了许多。算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万一把滕玉江这个女人弄醒,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在心里面暗暗忖诉了几句。
“嗯阿龙不要不要离开我”“呀嗯我可以跟跟我的老公离婚只要你不离开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在我欲要放弃的时候,忽然熟睡中的滕玉江再次吐露出几句梦话,本是平静的脸庞也随着眉头紧皱,似乎十分的烦躁与害怕。
“那李画匠呢?你是不是连李画匠都不要了”,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骤然浮现陈群龙和我妈妈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场景,一种妒忌难受的情绪,更甚者一种恐惧涌上心头,连滕玉江这样的女人,居然都会为了奸夫说出离婚的话,若是我的妈妈跟陈群龙会不会也不要了我?
于是乎心有所感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口道。
亦然在说完后连我自己都吓一跳,我我怎么说话了,虽然不是很大声,但在寂静的夜晚可谓是一清二楚,而且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糟了,万一把滕玉江吵醒了怎么办?我一时间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