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靳殇冗转了转手上的指环,“为什么非要过来?”
“京城比草原要热闹的多。”
“柳长烟不在宫里。”
靳殇冗懒得和他说那么多,直来直去的多好。
完颜阿卡尔也没心思和他废话了,语气都染上了几分急切,“他不在宫里在哪儿?”
“他忘了些东西,应当不认识你了。”
“什么时候的事?”
靳殇冗也觉得意外,“你不知道?”
完颜阿卡尔皱了皱眉,“和我有关系?”
“从几年前你把他送回来以后他就忘了许多东西,不是你干的?”
这兄弟真的是白当了,完颜阿卡尔深吸了一口气,“你觉得我敢对他干些什么?”
“也对,他现在应该在丞相府,你去的时候别把人吓着。”
完颜阿卡尔根本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跑了。
靳殇冗扬了扬眉,他认路?
完颜阿卡尔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连在皇宫里都会迷路。
没走几步就愣在了原地,他该往哪边儿走来着?
在靳殇冗的皇宫里飞檐走壁并不是一件现实的事,那可是会被当傻子一样打下来的。
“小可汗?”
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完颜阿卡尔惊喜的转回头,却没有忽视柳长烟眼里的陌生,真的把他忘了?
送柳长烟回来的祈临渊抬了抬眼,打完招呼后就先离开了,他要问靳殇冗的事还没有结果呢。
御书房里靳殇冗正在琢磨怎么给谢翎南换个官职,身边跟着个人着实还是不怎么习惯。
祈临渊是怀着忐忑的心进去的,黑着脸出来的。
靳殇冗倒是实诚,连骗人都懒得骗。
祈临渊刚进去的时候,靳殇冗还在批奏折。
墨发垂落在身后,几缕发丝自然的落在肩上,他看奏折的时候颇有些散漫随意,凤眸垂下的弧度落了个慵懒,他是生来的帝王,万千俗世在他看来也不过闹剧一场,指尖轻抬之际指点江山,天堂还是炼狱,盛世还是乱世,似乎也只在他一念之间。
祈临渊顿了一瞬,等他再准备行礼的时候靳殇冗已经抬起了头。
“不必行礼了。”
靳殇冗一见祈临渊就知道他要问些什么,祈临渊刚开口说了个当年,靳殇冗就自动把后面的话接了过去。
“当年你见到的人不是朕,朕是那个同你起争执的那个。”
先皇为了瞒下双生子的消息,靳殇冗小的时候外出都是要带面具的,祈临渊自然不会记得一个无关要紧的人。
这次聊天就这么结束了,靳殇冗凭借着一己之力把祈临渊气了个半死。
怒气冲冲的祈临渊回到了丞相府后安慰自己安慰了半天,最后还是气的把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