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冷,冷起来就懒,连看都没看,就羞赧地微微低下头骂了一句:“不正经。”
我以为他买的是那啥。
谁知道,我这话刚刚说完,张明朗忽然乐了,奔过来床这边,拿着刚才买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陈三三,我买的是睡衣!我不就买了件睡衣吗我怎么就不正经了?”
我这才看了看,确实他手上拿的是一件深色的男士睡衣。
我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感觉像是被撒了几斤辣椒丝似的。
张明朗笑得那个叫丧心病狂,很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说:“陈三三,快老实说,你刚才以为我买的是什么?”
我郁闷死了,又觉得自己的思想确实很猥琐,挺不好意思的,为了掩饰我只得拿枕头扔他说:“再啰啰嗦嗦,我就把你赶出去睡天桥。”
张明朗这才止住笑说:“你这里好像没热水,这天时洗冷水澡,会不会被冻死?”
我白了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床,慢腾腾地说:“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张明朗坐在床上,把鞋子袜子脱掉,换上他刚刚买的拖鞋,跟个大爷似的,自来熟,跑去开我的电脑,不知道搜啥来看,没多久我就听到叽里咕噜的美式英语。
我确实累,给张明朗烧水,跟他说怎么整之后,窝在被子里面,贴着那面墙,感觉周公一下子就来喊我去梦里喝茶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张明朗把我挪了挪,还给我拉了拉被子,我的睡眠浅,迷迷糊糊睁开眼,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房间里面只有很暗淡的微微光线,我看到张明朗在那里盯着我看,就迷迷糊糊地说:“干嘛?”
张明朗磨磨蹭蹭爬进被窝里面,把我翻过来侧身跟他面对面,笑笑说:“看你睡得那么香,想看看你流口水不。”
我郁闷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动手掐死他。
大概是看到我眼睛里面冒火了,张明朗这才老老实实地说:“我是在想,我这暖床王还没来,你怎么就睡得那么死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郁闷地说:“我又累又困。”
张明朗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脸,慢腾腾地说:“那你睡吧。我不习惯那么早睡,我看着你睡。”
我确实很困,盯着他看了不一阵,又眯上了眼睛。
这时,张明朗忽然急了,他又说了一句:“让你睡你还真睡啊?不先跟我聊聊天吗?”
我真的太困了,困的时候简直忍耐底线为零,直接不耐烦地说:“你别吵我睡觉啊。”
张明朗这才哦了一声,说了句:“那你睡吧。”
他真让我睡,我反而心软了,强撑着快要关起来的眼睛说:“你怎么啦?认床?”
张明朗这才来劲了,很郁闷的语气说:“你说,我们好不容易可以呆在一起,就不先做点别的,再睡吗?”
我疑惑地问:“你想做什么?”
张明朗想了想,然后说:“我们可以聊聊天交流一下,也可以通过肢体沟通,反正很多事可以做的啊。”
我哦了一声,想了想说:“你想聊啥?太高大上的我不懂。”
张明朗急眼了,直接说:“白痴,我主要是说,我们可以做点成年人之间做的事,做完了再睡,这样睡得更香。”
我直接无语了,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一句。
这时,张明朗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凑上来吻我,如同触电一般,我往里面缩了缩。
张明朗却觉得是得到了默认,翻身起来,吻得更是肆意,他还直接把手伸进了我的睡衣里面了。
我又累又困,也不知道怎么样回应,只得定在那里,任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时,张明朗却像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松开我说:“差点忘了,你不舒服啊,你头上起包了,还是算了。”
卧槽!这男人有病吧!
得了磨磨唧唧幼稚纠结症吧!
刚才死命地撩。拨本大爷,现在又要把本大爷当病号。
有点恼火,我也郁闷,小声嘀咕了一声:“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就是这句话,张明朗忽然又来劲了,他朝着我的后背伸过手去把我捞起来环在臂弯上,盯着我不怀好意地说:“你刚才说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