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分钟后,王保振和孙大黑从屋里出来。
王保振摇了摇头,“小姐是有的,皮肤比较黑那种,但比较紧俏,收费很高,她明天给我们联系,还有,这老娘们太骚了,我怀疑她身上有狐臭,我是不愿意弄,你们谁弄谁弄。”
“许老大,我们还是干正事吧。”老阎拿草帽扇着风,“赶紧回去,把船上的货卸下来。”
“老大,找小姐不如去塔希提岛,那里住着十几万人,什么样的小姐都有。”王保振说。“还是按计划走吧。”
“好吧,那就回渔船。”许军说道。“保振,以后你就是我的军师了。”
许军突然另眼高看王保振,令我有些意外,或许是王保振会英语的缘故。
出了酒店,下了坡,走到海边,也没看到老外和那两个金发女郎,算他们运气好,如果他们没走,许军说不定弄死那老头,把两个金发女劫船上去。
上了渔船,二十分钟后,船到了码头,我们把鱿鱼从船上卸下来,然后再把蔬菜一些物质运送到船上,干了近七个小时,才把货物装完,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渔船驶离了码头,许军松了一口气,舵楼响放起了野百合也有春天那首歌,歌声轻轻柔柔的打在心田里,随着渺渺歌声,人困体乏,多数船员都去睡觉了。许军跑到职务船员八人间铺,脸贴着门,偷窥着两个女人,那屋里漆黑一片,他能看到什么?
王保振把烟头掐灭扔进海里,然后喊我回屋睡觉。
“保振,你说我们要去塔希什么岛找小姐?”
“是塔希提岛,不仅仅是找小姐。”王保振从上铺下来,手里拿着航海图纸,“你看看这个啊,复活节岛在这,我们要朝西航行,一路向西,先到迪西岛,经过皮特凯恩群岛,到达亨德森岛,这个亨德森岛很出名,美国埃塞克斯号捕鲸船被鲸鱼撞沉后,船上二十多人在海上飘了一个多月,他们就漂到了这个亨德森岛,这个岛不是很大,他们只呆了一周,就把岛上的鸟吃绝了,所以不得不离开,不过有三个人,不愿意离开,就留在这岛上了。”
“留在岛上的这三个人死了没?”
“没死,埃塞克斯号捕鲸船的船长获救后,告知岛上还有三个人,两个月后,有一条捕鲸船到了这个岛,把这三个人接走。”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埃塞克斯号捕鲸船那些幸存者宁愿吃人肉,也不愿意吃鱼,这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吗?给我一支中华烟,我告诉你。”王保振嘿嘿笑了笑。
“行,给你烟。”我把枕头边上的中华烟扔给他。
王保振把烟点上,慢慢吐出烟气,手指着航海图,“看看这里,亨德森岛,皮特凯恩群岛,还有奥埃诺岛,包括迪西岛,这边向东,向南,这一大片海洋几乎是没有鱼的。”
“没有鱼?怎么可能?”我说。
“有粮啊,我告诉你为什么没有鱼,这片海有个隔温层,什么是隔温层呢?就是海洋底部的海水到不了上面,这样海水就隔绝了,因此,上部分的海水就没有浮游生物,没有吃的,鱼也就活不了,这一片海水也极为清澈,中国有句古话,水至清无鱼,懂了吧。”
“这我明白了,埃塞克斯号捕鲸船的船员是没有鱼吃,不是不吃鱼。”
“对,这些船员上了救生艇后,是带了吃的,还有几十只象龟,他们吃象龟,一个象龟几十斤,甚至有的上百斤,这次在复活节岛我没看到象龟,希望在塔希提岛能看到这些大家伙,船员最后没有东西吃了,只能吃人肉,有个真实的细节,他们几个人抓阄,谁抓到死的纸条,谁就得死,总有一个倒霉者,而那个抓到死亡签的船员也不多说什么,真得是视死如归啊,就等着另一个人枪杀自己,西方人这种契约精神真得令人尊敬。”
“你说去塔希提岛不仅去找小姐,还有别的事要做?”我问。
“我们渔船不可能在海上这么一直漂着吧,对了,这个塔希提岛,在中国音译为大溪地,这是港台人叫起来的,来,我们再看看这图,亨德森岛再往西,经过甘比尔群岛,格罗斯特公爵群岛,社会群岛,就到了塔希提岛,你看塔希提岛的周边,郎伊岛,莫皮蒂岛,马尼西岛,北边的土阿莫土群岛,马克萨斯群岛,西边靠近新西兰的库克群岛,南边的土布艾群岛。”
“这边岛真多,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登上其中一个岛,以后就在这岛上度过余生了,是不是?”
“有粮啊,我说的这些岛,都是有主的,比如复活节岛是智利的,塔希提岛是属于法国的,库克群岛归属于新西兰,这个,诺富克岛是澳大利亚的,凡是有名号的岛,都不是我们的归宿,我们要找一个无名的小岛,自然条件好的,有山有森林,最好再有一个湖泊,等我们上了岛后,再给岛起个响亮的名字,这岛就是我们的了。”
“恩,你这个想法不错,你和许军和老阎说了没?”
“我给他们说过了,他们听了很兴奋。”王保振说,“许军立马高看我一眼,有粮,我给你说,如果没有我,你们就是无头的苍蝇,等死吧。”
“行,你厉害。”
“那是,我们以后在无名岛上也成立个国家,就是人民共和岛国了,为了实现我们的建国目标,就要多繁衍,多生孩子,女人太少不行,两个女人是不够的,对吧,两个女人,两年才能怀两个孩子,这速度太慢了。”王保振说道。
“那你的意思,要弄上岛多少个女人?”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我们9个人,三百六十五天,最起码三百天操练吧,一个人标配10个女人,那么9人就是90个女人,岛上没有什么娱乐?让女人怀孕,可以比一比,看谁让更多的女人怀孕。”王保振兴奋得唾沫飞溅到我脸上。
我抹了一下脸,“你坐我远点,这岛上这么多女人,再加上生几百个孩子,我们吃什么?吃鱼?还是种粮食?”
“种粮食太慢,我那天还和许军琢磨这事呢,许军说做海盗,可以到处去抢,我觉得这路也行不通,偶尔干一次可以,干多了,肯定被各国海军围剿。”
“那就种点粮食,然后以打渔为生,再然后用打来的鱼去换生活物质。”我说。
“也只能这样了。”
“保振,船上这两个女人,许军是怎么打算的。”
“女人就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当然首先是用来发泄的,这许军就这么耗着,也不草,我真琢磨不透,他这有点不按常理出牌,他这是玩的什么招?我还没看明白,总觉得他有点精神上的变态,我看他还能挺多久?”王保振说道,“睡吧。”
“对了,老阎不是说换了什么宝贝,什么宝贝?带上船了没?”
“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王保振打着哈欠,“以后上了岛,我们就是地主了,每个人都有很多漂亮的地主婆,有很大的庄园,还有很多给我们打工的无产阶级贫农,想想挺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