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看了一眼阳子冀,心情有些复杂,她扪心自问道:“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我一定会喜欢上他的。但是,如果他是正常人,我虽然可以喜欢他,但是这并不是我一个专属的权利。”
每个和阳子冀有过交集的女子,都会有这种惋惜,但是她们除了可怜阳子冀之外,根本难以对阳子冀动情。
接下来,阳子冀指出了一些景宁在修炼上的弊端,让她感觉到了一阵豁然开朗,便道谢一声,立即回去了。
而作为这一场比试的见证人,黄贝贝很是不高兴。因为她总感觉这些女人这样或者那样的占用了阳子冀太多的时间,害得她和阳子冀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
黄贝贝拉了拉阳子冀的手,撒娇道:“哥哥,你刚刚和景宁姐姐比试了那么久,都害得我没有时间修炼了,你可要补偿我。”
阳子冀一阵哭笑不得,笑道:“可以,你想哥哥怎么补偿你?”
“到你去宗门大比之前,你只能陪着贝贝,不能陪其他人!”黄贝贝有些强势地说道。
阳子冀默而不语,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就这样,在宗门大比之前,阳子冀一直在陪黄贝贝,或是修炼,或是读书,或是游玩,好不快活。
欢乐的时间过得很快,八天的时间弹指即逝,光州三年一度的宗门大比即将在光州首府清苑举办,而作为参赛宗门,光州的各大宗门已经在一日前甚至是数日前就出行了,为的就是在光州宗门大比之中取得一个好的名次。
清苑,光州的首府,位于三江交汇处,五大湖包围的正中央,往北是荆州,东边是殴洲,西边是越州,往南是南蛮荒芜之地,故有人形容清苑城“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历来险要,乃兵家必争之地。”
阳子冀是第一次来清苑,清苑的繁华在整个光州首屈一指,只有增城才有与之一战的商业繁华。
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阳子冀出现在一堆女人中间,又戴着一个与世人格格不入的面具,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人议论的对象。
“你看看他,居然一个人占着那么多的女人,也不怕脱阳。”
“明明他身边的女子姿色都可以,为啥他要戴着面具呢?难不成是非常的丑?”
“真是可悲,世风日下,那么丑的人居然那么多女人,我长得那么帅却打光棍。不公平啊!”
“哪里不公平了?这么丑能有这么多女人的,除了有钱之外,还有别的解释吗?你帅有什么用?最主要还是要有权有势还有钱!”
“……”
面对一干人等的非议,阳子冀没有什么感觉。并不是阳子冀辩才不行,而是因为阳子冀不屑于与毫无根据的人辩论。
虽然阳子冀不在乎这些非议,但是新月宗的女弟子怎么受得了,纷纷对那些说闲话的人拔剑相向,各种威胁的话语齐出。
吴千瑜虽然也是很生气,但她还是制止了生气的弟子,只是对那些舌头长的人发出了一个死神的凝视。
那些原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在看到吴千瑜可怕的眼神之后,都是一阵颤栗,再也不敢开口说了。
新月宗的一行人,来到了之前就已经预定好厢房的客栈之内,进入到了各自的厢房之中休息。
厢房内,阳子冀和黄贝贝相对而坐,两人正在下围棋。
黄贝贝虽然并不是这一次新月宗参加大比的选手,但新月宗为了加强对阳子冀的笼络,居然同意让黄贝贝跟过来,而且还安排在同一间厢房内。
阳子冀虽然想多开一间或者将黄贝贝送到其她师姐的房间里,但是宗门大比的开展,清苑城内的客栈都爆满了,现在厢房是一间都难求;而且黄贝贝也死活不肯和其他人一间房子。因此,阳子冀也只能和黄贝贝一间了。
虽然宗门大比明天留开始了,但是阳子冀的生活依然很规律,该修炼就修炼,该静心品读就静心品读。
黄贝贝才学围棋没多久,自然是很快落败了,但是她并没有气馁,很快就摆正心态开始下一局的博弈。
阳子冀很早之前就和司马良博弈了,虽然当时没有围棋,也没有棋盘,但是他们当时以石子和木头为黑白子,在地上纵横交错的刻画,也能像正常围棋一样博弈。
所以,即使黄贝贝很是努力,但是一晚上都没能赢阳子冀一盘,把把都被逼到死局而被迫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