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奇事?”凤澜止眸光闪烁,分明是有兴趣了。一夜之间扫荡了盗匪,这听来和父皇的夺魂倒是有些相似,不过……凤澜止心里有几分疑虑。听白鹿儿的意思,附近盗匪横行,可为何他们这一路,除了看见几个生活贫困的人之外,并无任何的阻碍?“公子……公子?”辰见凤澜止敛眸沉思,心也生了几分注意。“没事。”凤澜止抬头,给了辰一个安心的笑。也融入到一楼的热闹中去了。这沙漠之舟,不是黑市,这里却可以从事黑市的买卖。关于黑市凤澜止是听说过的,一切违背律法的交易,在黑市都是光明正大的,那里不受律法的约束。而在沙漠之舟也是一样,因为是两国的边境,而沙漠事故又发的平常,所以哪个国家也不想要这个烂摊子,以至于这里也不受律法的约束。男人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情挑彼此的时候,有的更为过火,做出了更加限级的动作,仿佛在挑弄着青楼女子般。他们撕碎了妖精们身上的衣服,动情的玩弄着不同于女子高耸xx的平坦胸乳。激动人心的不只是如此,而是两个、三个男人围成一团的去玩弄那些妖精。现在的低吟声、呐喊声,声声扣动着人的心。凤澜止移开视线,这场面激发的他也红了脸。甚至有些不堪入流的想法飘过,在众人的眼里,他和凤苍穹是不是也如此?“公子?”星辰见凤澜止回房,赶忙跟上。而白鹿儿却依依不舍的站在那里,甚至呼吸也有些急促,似乎正想把自己也加入那些人的行列里。“不必跟着。”凤澜止回头,“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只要不影响我们的行程便可。何况……”他隐晦道,“尔等也是正常的男人,若是想做些什么,我能够明白。”挥了挥手,凤澜止进了房间。“真的吗?”白鹿儿将凤澜止的话听进去了。说实话,他每次回苗疆的时候,总会在这里过夜。他是四海漂泊的人,没有成家立室的打算,但是男人总会有欲念,总会有冲动,在这来去匆匆的沙漠之舟里,才是安全的港湾。进了房间,凤澜止来到窗边。打开窗户,是一道建的相当高的城墙,城墙是用来挡狂沙的,特别是龙卷风起的时候。再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夜晚的沙漠很容易迷路。凤澜止闭上眼,感觉自己就像身处在这沙漠里一样,迷茫的找不到方向。但是……唇角勾起笑,在他找不到房间的时候,那个男人会来迎接他。他不是个喜欢去依靠别人的人,可是凤苍穹不同,他喜欢靠着他,那种暖暖的感觉会幸福进心扉里。伸出手,触摸到的是空气,可凤澜止觉得,他似乎摸到了那个男人。神凤驾……夜晚,不只是在沙漠中会迷失方向,即使在平坦的大路上,也容易看不清路况。“保护主子。”那惊慌失措的声音,是独臂的夺伍所发出。夺魂暗之队迅速的回到凤苍穹的身边,他们将凤苍穹围在中间,警惕的看着突然袭击他们的敌人。对方有数十个人,而他们只有5个,在人数上,已经判定了他们的结局。但是夺魂如果轻易认输,就不叫威霸天下的夺魂了,所以他们不怕。“乌合之众。”凤苍穹不是会踩着下属的尸体逃走的主子,何况别说是几十个人,就算是几百个人,他堂堂神凤的帝皇,亦然不会放在眼里。“死到临头了,还敢大言不惭。”为首的人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冲了上来。他们的步伐诡异,身影恍惚间就如同到了眼前,令几人防备不及。凤苍穹一手挡住敌人的攻击,一手进攻。将敌人的力量引至另一只手上,再反攻对方。砰……敌人被击退数步。有些惊讶地看着凤苍穹,好强的内力,虽然听说他是武当的俗家弟子,但是这内力怎么可能是他这个年纪的人所拥有的?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时,凤苍穹已经一脚踩在那人的胸膛上:“住手。”低沉的嗓音非常有力,那些正在攻击夺魂的敌人见领队的被抓,赶忙停下攻击。但也只是一会儿,随后那些人阴森的笑了。一阵烟雾冒起,那些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而凤苍穹,脚底有一股钻心的痛袭来。竟然不自觉地铿锵了几步。“主子。”其他三名夺魂上前。“无妨。”凤苍穹连着封印了脚上的几处血脉,随后低下头,捡起地上的泥土,轻闻了几下。这些泥土是新的,还透着清晰的味道。“你们把这泥土挖开看看,土壤是不是很松?”“主子,的确如此。”“主子的意思是这些人能够刹那间消失,是从泥土底下?”其中一名夺魂问道。“夺魂内奇人异事的书籍很多,其中一篇记载着一种武术,不同于我们中原的正宗,那种武术被称为忍,而会使出那种武术的人叫忍者。”那些书都是无双公子所留下,可见那人的博才多学。“不错,的确是忍者。”黑暗中,又一道声音响起。这声音夺魂认得,而伴随着声音主人的现身,大家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不少。那人正是消失了多日的刘书川。“哦?”凤苍穹抬眼,“看样子书川已经知道了不少。”又特意的看了一眼他的身边,不见邓亭的身影,凤苍穹有些好奇了。“我让邓亭去追公子了。”刘书川如实交代。“什么?”凤苍穹心一紧,“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件事说来话长,若非邓亭……陛下。”刘书川声音一颤,“你中毒了?”月光下,凤苍穹的脸色相当难看,“你怎么会中毒?紫珠……”“我将它给澜止了。”凤苍穹靠着树身坐下,“我中的不是毒,武当的护体神功会自行为我排毒。所以我中的不是毒。”脱掉自己的靴子,露出赤脚,脚底有一道印记,也是这印记的东西刻破了皮,才害得凤苍穹如此。“书川觉得,这是福还是祸?”“陛下真爱开玩笑。”刘书川可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他仔细的检查凤苍穹的伤口,的确,他的脚底没有中毒。刘书川又把了把他的脉,很稳,也没有问题。刘书川还是不放心,从随身带着的药瓶里拿出一粒能解百毒的药丸,见凤苍穹吞下,他稍微的放下心思。“书川真像个媳妇。”凤苍穹调侃,“但不知那邓亭可有福气消受。”“陛下。”“好了。”凤苍穹解释,“朕不过是不小心踩到这东西,然后割破了点皮,有些疼痛。又听书川说让邓亭去找澜止,才慌心如此,无妨的。倒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让邓亭去找澜止?”这……刘书川犹豫了一下:“实际上,我和邓亭去了趟太子那里。”“哦?去见赫连璇?”“嗯。”说到这里,刘书川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也出现了严肃的痕迹,“邓亭是粟血教的人,可实际上,他是皇贵妃的义子。”这个吃惊倒是不小,连凤苍穹也颇感意外。“我们到了皇贵妃的住处,听的太子提起了公子的事情,才知道公子去了苗疆。”这件事凤澜止向凤苍穹提起的时候凤祈昊刚好也在,“陛下可知微臣的蛊术授之何人?”难道说?凤苍穹眼神一凌:“是蛊王?”“不错。”刘书川将当年的事情细说了一遍,“当年我救了师父的时候,并不知他是蛊王,直到他将蛊术传授给我,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才告知我身份,并再三委托我一定要找到师兄的下落。所以当从太子殿下口中听得公子和白鹿儿的事情之后,微臣便觉得这事情不简单,就和邓亭兵分两路,希望邓亭可以追的上公子。”刘书川竟然还是蛊王的传人,这比邓亭是赫连璇的义子更刺激人。“不行,书川,此事需要你亲自去一趟。”“陛下的意思是?”“并非朕不相信邓亭,而是你可知你口中的师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