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客栈的外摆处坐下,权竹摸着自己的手打量着鹿柠手上的戒指,勾唇,“没想到他还挺迅速。”
“还成。”
权竹直起上半身双手支在下巴上,“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是他喜欢了十年的人。上次那些话真的好打脸啊!”
“所以话不能乱说。”
“啧啧,跟你聊天真没意思。”权竹说话也很直,一点都没有给未来老板面子。
“。。。。。。。。。。。。。”
权竹说:“说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他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到底什么样的神仙才能在他心里住这么久,现在想想你也只是比我幸运罢了,如果我早些认识他说不定就轮不到你了。”
鹿柠皮笑肉不笑,“你家那位知道你窥视别人的男人吗?”
“。。。。。。哎哎哎,话不能这么说啊,别试图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感情好着呢,谁心里没个白月光啊?他的白月光可不止一两个呢!”
“。。。。。。。。。。。。。。。。你们真不愧是一对。”
“嘿嘿,人之常情嘛!”
鹿柠纳闷,“你不介意?”另一半将别的人放在心上,怎么想怎么膈应。
这已经不是大度不大度的问题了,他设想了一下,要是赢君槐心里的白月光是其他人。。。。。。嘶。。。。。。简直不敢想。。。。。。。。。。。
“不啊,他的白月光全是我演的角色,四舍五入都是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你赢了。
权竹,“讲真,你家男人前二十几年真的挺可怜的,孤零零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一个亲人还是来骗钱讹人的。”
鹿柠一愣,“你讲清楚一点。”
权竹也跟着愣,“你不知道?”
鹿柠摇摇头,赢君槐除了提到他有个去世的妹妹之外什么都没说过。
权竹说,“前几年的事情了,有个中年女人来公司闹,赢君槐是她的亲生儿子,但从来没有赡养过她,说要将人告上法庭什么的。”
“后来呢?”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真相大白了,那女人不是他亲生母亲,就是他外公家附近的邻居,在财经报道上看到知道他有出息了,就想着来讹人。”
鹿柠沉默半晌,觉得这闹了场乌龙也好,不然赢君槐唯一在世的亲人跑上门认亲,结果不是认亲而是认钱,是个人都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