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就是白月光,连高高在上的帝王都不能免俗。
一个死去的、不会受到任何猜忌的白月光,谁能忍住不多怀念三分呢。
她想了想,顾及到太后还在里面,便没有再返回去找穆庭,只回府陪了陪赶来的祝母等人。
不过待夜间将至后,穆庭倒是主动来找她了。
“气息不对,动作也过于僵硬。”
彼时云渠正在院中练功,听到这道冷不丁响起的声音险些岔气,她偏过头,正看到飞身落在屋檐上的穆庭。
“世子下回指教,可否落地后再开口?”她建议道。
不等察觉到陌生气息就先听到声音,尤其在全神贯注之时,实在太考验心脏。
“自可。”穆庭微微颔首,轻飘飘落地,绕着她转了半圈,开口道,“松而不懈,紧而不僵。”
云渠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穆庭是在纠正她的问题。
还没等她回话,穆庭就提醒道:“排除杂念,目视前方。”
来不及再想其他,云渠依言照做。
穆庭与镇北侯练的路子不同,却年纪轻轻就毫不逊色于后者,称得上当世强者,能得他指点的机会不多,她万不能错过。
穆庭说是指导,便毫不留情,一一指出她的问题,最后还与她对打了一场,未使出十分气力,只点到为止,但也叫她受益良多。
末了,她笑盈盈道:“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我得世子一番指点,也胜过我十日苦修。”
“姑娘天资绝佳,即便没有我,进益也可一日千里。”
云渠道了声谢,请他去院中的凉亭落座,到底人家陪着她练了将近一个时辰,不好连杯茶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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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棋来上了茶后就退出去了,院中暗卫们得了云渠点头,也退下了。
云渠喝了口茶,想起白日里的事,说道:“今日从世子院中出来时,曾见你贴身玉佩摔碎,被当今拿走了。”
穆庭点了点头,说辞与正元帝相同,那是晋王的遗物,又与正元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父王遗物很多,只有这块玉佩意义不同。”他眉眼深深,手下转着茶杯,唇角含笑,“那是皇伯父登基之初,给他余生平安的承诺。”
云渠算了算,晋王及冠之年,好像正是正元帝登基那一年。
“先帝在位时皇贵妃盛宠,皇祖母纵为皇后,也被压得黯然无光,皇伯父作为皇长子,有宗室与老臣保驾护航,皇贵妃对他下不了手,便将怒气尽数施于我父王身上,他替皇伯父挡了不少灾,后来百般筹谋之后,皇伯父终得以登基,将皇贵妃母子踩在脚下……那些年的相互扶持不是作假,他或许也心疼这个弟弟,所以他登基之初,便在我父王的及冠礼上许下承诺,护他一世荣华安康。”
听到这里,云渠也算明白了。
“晋王在当今登基不过三年之际便病逝,想来当今心中必定遗憾痛惜,便因此将感情尽数放在了他唯一的儿子身上。”
她说完,穆庭唇角笑容却变得讥讽:“我父王并非病逝,他也不止我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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