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打扫战场!
老弱妇孺全都放掉,投降的俘虏也全都放掉!
粮食带走,马匹带走,牛羊全部杀死!”
随着马仪一道道命令下发,无数生灵被马仪麾下士卒乱刀砍死。
钟羌的百姓看着这一切,只能默默抱在一起,敢怒不敢言。
马仪看向他们,朗声说道:
“今日之战,乃钟羌之王发起,我蜀军是被动应战。
按规矩,我应该将你等全数杀光,或者将你们的牛羊全部烧光,让你们饿死在这里。
可是我大汉刘皇叔,以仁德治天下,绝不会伤害你等百姓性命!
今日留下这些牛羊尸体,足够你们吃到援军到来,或者去往其他部族生活。
若未来还敢与我天朝大军做对,格杀勿论!”
说罢,马仪带着麾下八千骑兵,扬长而去。
羌族百姓闻言,一个个傻愣在当场,半天没说出来话。
最终,一个青年忍不住起身骂道:
“我早就说过,羌王与汉家军队做对,是找死的行为!
现在好了,他们打的人家,害咱们被报复!”
他越想越气,直接扛起一头羊,为其拔毛洗涮。
只见他一边行动,一边说道:
“我要去白马羌,或者是西凉生活,再不受那个蠢王的鸟儿气了!”
听到他这么说,身旁众羌人顿时心生怨气,也都做好了逃离钟羌的打算。
奔袭的路上,马仪看向一旁的哈奇渠道:
“你们在钟羌各部族,安插了多少眼线?”
哈奇渠神秘一笑,说道:
“别忘了,不光是我们白马羌,还有参狼羌、烧当羌、先零羌等多个大型部族,都将他们安插在钟羌的眼线告诉了我们。
只要我们能一路杀下去,不出三个月,钟羌的部族就要减少三成!”
马仪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其一,我们打不了三个月。
钟羌之地虽大,但人口也相对密集,部落相对集中,不方便隐密军队动向。
我虽是效仿冠军侯,闪击钟羌各个部族,但只要大军跑不起来,藏不下去,那我军就危险了。
其二,即便有眼线鼓动,可毕竟是故土难离。
驱离钟羌民众的效果,未必能达到你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