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ot;
&ot;你觉得珀西知道是这么回事吗?&ot;我问,&ot;他是不是把这事当作借口,
因为他就想揍德拉克罗瓦一顿呢?想让人记住谁才是这里的头呢?&ot;
布鲁托尔慢慢地点点头,&ot;没错,我觉得很可能就是这样。&ot;
&ot;看来,我们得看着点他,&ot;我说着用手捋捋头发,显出满不在乎的样
子,&ot;老天,我真讨厌这样,真讨厌他。&ot;
&ot;我也是,你还想知道别的吗,保罗?我没法理解他,他有后台,这事
我清楚,不错,但他干嘛用这关系到他妈的绿里来干呢?难道在整个州里
就偏偏选了这儿吗?干嘛不在州议会里当个听差的,或者在副州长手下
找个职位呢?凭他的关系,肯定不难找个更好的活儿,干嘛来这儿呢?&ot;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想我是太无知
了。
8
这以后,事情又恢复了正常……至少正常了一段时间。州上正准备
起诉约翰&iddot;柯菲,传言说,可能那些主张私刑的人在催促司法部门尽快结
案,对此,特拉平格县治安官霍默&iddot;克里布斯很是嗤之以鼻。这一切都与
我们无关。在e区,谁都不关注新闻。从某种角度看,绿里的生活就像住
在隔音室里。你不时能听到一些咕哝声,那可能就是外面世界发生的爆
炸,而这就是全部了。他们不会加紧对约翰&iddot;柯菲的处理的;他们还想好
好了解他。
有那么几次,珀西要欺负德拉克罗瓦,第二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时,我
把他拖开,让他到我办公室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对珀西谈起有关他行
为的事,而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不过我觉得,这可能是我对他为人了解
得最透彻的一次。这个小伙子心狠手辣,他要是去动物园,决不会是为了
了解动物,而是为了能向笼子里扔石块。
&ot;离他远点,听见没?&ot;我说,&ot;别靠近他的牢房,除非有我的特殊命
令。&ot;
珀西把头发往后梳了梳,又用那双娇嫩的小手抚了抚。小伙子就是
爱抚弄头发。&ot;我没对他怎么的,&ot;他说,&ot;只不过是问他惹毛了我之后感
觉如何罢了。&ot;珀西睁圆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盯着我。
&ot;你给我住手,否则我就上报了,&ot;我说。
他笑了起来,&ot;想报告就报告吧,&ot;他说,&ot;我会回去自己也做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