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现在这些人牙子越来越过分了,货越来越差不算,还竟玩这种手段!”那闵供奉闻言,饮下杯中茶水,愤愤的将茶杯砸在桌上。
“可不是嘛!诶,闵大人,刚才我听老陆说,合兴坊栽了?”
“呵!可不是嘛!估计是昨夜的肥羊扎手,特么的好彩咱没动手,不然就是咱倒霉了!”
张锐一脸感慨的摇了摇头:“啧啧!这种事还真是头一回,现在这些江湖客,玩的也越来越花了!”
“可不是嘛!我一早也去那看了,嚯!整个合兴坊不仅死的干净,听说银库也都搬空了!这损失至少二十往上?整个合兴坊除了尸体,剩下的值钱玩意全搬空了!”
“二十万两啊!这,这可是咱半年的供奉银啊!”张锐惊讶的说道。
“可不是嘛!”
“咦!不对啊!这要办空银库还好说,但搜刮干净了。这,这是团伙作案?”
那闵供奉瞟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你才发现啊!现在城北的捕头和镇武司的巡捕,都在忙着找人呐!信辰伯放出话了,丢银他不要,找到贼人他再加十万两!”
张锐一脸艳羡的说:“嚯!这下血本了啊!可惜咱开勾栏的,不然还真想试试啊!”
心中略微后悔:我擦,十万两啊!早知道吴文达的尸体就不埋了,放寒室保存好,这会拿去领花红也好啊!
闵供奉一脸揶揄的看着他,笑道:“嘁!就你?调教姑娘你行,抓人?还是省省吧!”
“哈哈还是闵大人了解我!大人你先忙,我一会让老陆,给你把酒菜送过来!”
“诶!把那个孙家的小姑娘,给我带过来了,这新人呐,就是得教啊!”
“呵!呵呵那就劳烦大人操劳啦!”
说完两人露出一脸贱笑!
笑着出了院子后,转过几个院子。
张锐这才收敛起笑容,阴沉的看着那边,心中暗恨:大爷的,这是沉浸式龟公体验?等着,小爷事办完了,就收你条狗命做报酬啊!
一边的路过的打手和小厮,见管事铁青着脸,都吓得的敢打招呼了。
这还没到只见的院子,来拿叫老陆的打手便寻了过来,对他低声说道:
“管事!家里来人了!”
“带路!”张锐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