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推着秦敏送独孤巧儿与严珍出府,趁着秦绵绵还在收拾东西,秦敏与绵绵毕竟是主仆一场,情份颇深,虽然为了她的婚事不得以使了些荤招,但究其目的也是为了绵绵能嫁个好人家。
应该问的细节秦敏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既然绵绵都要跟着公主回去了,做为娘家人,还是有些疑虑需要公主解答。”
独孤巧儿早知秦敏会问,试想是她自己嫁女儿,肯定不如秦敏般淡定。
如果秦敏什么都不问,才证明秦敏只是把绵绵当成个下人与棋子使唤,因为不是真心对待的怎么可能多问一句。
独孤巧儿笑着回:“你尽管问,你先前那么帮我说话,我理应真诚相待,绝无欺瞒。”
“那敢问公主,令郎与绵绵初遇时我就在身边,其实绵绵只是与令郎不小心撞到,令郎衣物与食物损坏才要绵绵赔礼道歉。
“二人发生争执,当时她姐姐也是帮妹妹出气才撞倒的令郎,绵绵见令郎痛苦才不忍心扶他。
“最后是我让绵绵送令郎回家的,这期间的事情按照令郎的性子不可能不告诉你事情的经过,那为何今日你只字不提其它细节,只专注于绵绵一人身上呢?”
独孤巧儿拍了下秦敏的手:“你对我倒是坦白,难怪你之前对我使眼见色让我配合你演戏,足见你非常聪明一早就看穿了我的来意。”
秦敏这下证实了她的猜测:“你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绵绵?”
“对!”独孤巧儿一拍手:“我儿子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从小脾气就差没人愿意跟他玩,越大越骄横,谁的话都不听,可绵绵那天抱着他回来,那姿势我本来就够惊讶了。
“我那脾气超倔的儿子见家人都看见了,面子上挂不住,一进门就要让绵绵把他放下来。”
绵绵就一瞪他:“腰不好还逞能,说了负责到底,送你到床上去,你房间在哪呢,手又没断,伸出来指。”
严浪刚想说不用送到那了,人就要挣扎下地,绵绵就一拍他屁股,把他往上提了下。
严浪长这么大除了被娘亲抱过,还是第一次被陌生女子抱在怀里还被调戏,心态崩了,眼睛也不知道往哪放,连鼻尖都是女子身上的薄荷味,闻着居然有了丝陶与羞涩。
未经人事的严浪就跟只小鹌鹑一样连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咽了个口水指了下自己房间的位置。
秦绵绵脚踏流星的抱着严浪丝毫不费力,把路过的严珍也吓了一跳。
这身材这体格,一看就是练蹴鞠的好苗子啊,只是面生莫非是新来的婢女,最稀奇莫过于看到她手里抱着一反常态安静如鸡的弟弟严浪。
秦绵绵在前面走着,不知不觉看热闹的人后面跟了一串,连打拳的严满也好奇的跟在了最后头,偶遇刚从宫里换班回来的父亲严重。
严重与严满都是话比较少的那种,两父子直接用眼神交流。
严重抬头撇了眼严浪房间:意思是怎么了,府里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严满摇头朝父亲挑了下眉:意思是不知道,你有嘴自己问你老婆去
严重撇嘴用手指点了几下:我可是你父亲,居然敢这么跟老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