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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碰到谁了才躲起来？

凌霄想抬头看，却被林落按住了脑袋。他疑惑地转头看她。

林落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后蹲着凑近他，用气音说到：“前面有一群小姑娘。”

凌霄淡笑着问：“她们是洪水猛兽啊？”

林落认真地点点头，“是啊，万一你被人认出来了，让你的粉丝误会我们的关系就不好啦。”

凌霄：？她醉了还记得不能闹绯闻？

凌霄故作反问道：“那我不能和我喜欢的人谈恋爱吗？”

林落迟钝地思考了几秒，摇头又点头，“可以的，艺媒没那么多死规矩的。但是！你现在曝光恋情会对你的事业不利的，你要憋着！”

憋着？他以前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但是现在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想和林落亲近。对他来说，林落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都在动摇他。

他的自制力不好的。

“是因为担心我的粉丝会脱粉吗？”凌霄也凑近她问道。

“嗯。你很有觉悟。”林落点头。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落倏地亮了眸，“什么秘密？你放心和我说吧，我喝醉酒醒来什么都会记不到的。”

不知是真是假，凌霄笑着凑近她耳朵，轻声说：“你知道我的粉丝中什么粉丝占的最多吗？”

“什么粉丝？”林落疑惑地偏头，柔软的双唇轻擦过凌霄耳畔。

凌霄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刺到他的四肢百骸，微妙又欢喜。

“我们的CP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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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幽闭的房间内，只有电脑屏幕亮着蓝光。电脑前，是一个厚刘海遮住眼睛小身板的少女。少女身后的那片墙上，贴满了郑仁羽的各种海报和只有她拥有的他的私生活照片。

少女细长的眼睛隐在刘海里，却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莫名让人觉得阴郁。

少女放大《我不寻仙》新闻发布会直播截图，放大到两倍后，她死死地盯着林落脖子上的中灰色围巾，仿佛要将围巾盯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