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禾接过手中的银票,看了看,足足有十万两,
“母亲?这是”,赵安禾知道自己的父亲向来清廉,大多数时候也全由母亲支持,
“你忘记了,你的母亲可是非常能赚钱的,拿着吧,越州临近的几个城镇,母亲已经写信派人送去,他们拿着我的信笺可以去调粮运往越州的”,
“母亲,谢谢你”,赵安禾亲昵的靠着镇国公夫人的肩膀,
“哪里的话,越州的百姓也是人,也是大晋的一部分,我们能出一份力便出一份吧,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府吧”,镇国公夫人近日稍微动动也觉得疲累,知道是腹中的小家伙闹得,
“母亲回府注意安全”,赵安禾扶着镇国公夫人上了马车,便准备回府了,
“王妃,魏王妃派人送来了一个匣子和一封信”管家将刚才收到的东西拿了过来,
“拿来我瞧瞧”,赵安禾打开后笑了笑,
“居然又是一沓银票”,
“小安禾,这是外祖父和外祖母的一点心意,最近天气凉,你外祖父身体有些不好,去了别院休养,便不来看你了,你也不许来看我们,天气转暖了,我们来王府看你就好,要照顾好自己”,
赵安禾看着手中的信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安禾,怎么哭了”,萧铭安回府到了院子里看着静悄悄的,便自己进来了,
灵书丹雪行过礼便退了出去,
“是外祖母的来信”,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他们”,萧铭安以为赵安禾是想他们了,
“不用了,外祖父他们去了别院,等越州的事情了了,我们再去看他们吧,这是他们给的银票”,赵安禾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也好,那我派墨离去别院送些东西”,
“行的,我去库房挑挑”,赵安禾将手中的银票交给了萧铭安,
“时瑜呢,到越州了没”,萧铭安得知越州出事,第一时间便派人去找时瑜,
“时公子昨日已经到了,想来今日便开始施粥了,王爷,王妃今日去罗裳坊,让云娘子找人订做三千套棉衣,这是图纸”,
“看着倒与普通的棉衣有些区别,制作方式更简单一些,多找些人手去帮忙”,赵安禾想做的事,萧铭安当然得支持喽,
萧临枫一行人走走停停,途中又经历了暴风雪,
“太子殿下,前边的路被封住了,我们得改道才行了”,户部侍郎张鸿文提议道,
“真是该死”,萧临枫觉得自己疯了,才会接下这个任务,以为只是简单的去施施粥,做个样子,如今才发现没这么简单,还不如待在宫里的好,在这里挨冻,
“那便改道吧,还有几日才能到越州”,
萧临枫不耐的问道,
“回殿下,三日后便可以”,看了看地图回道,
“那便抓紧时间动身吧”,萧临枫说完便回了马车,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身上的大袄,
时瑜一到越州,便去了州府县衙,
“文大人,草民时瑜,听闻越州有难,特带来粮食一千担,棉衣一千五百件,药材十车”,
“多谢时公子慷慨解囊,本官代越州城所有百姓,请受本官一拜”,时瑜的到来也是解了越州城的燃眉之急,
“大人真是折煞草民了,这是大晋子民应该做的”,
寒暄过后,时瑜便吩咐自己带来的人手,在每个街道的交点中心处设置了粥铺,还带人去准备蒸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