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提陈瑞璇这里的治疗恢复情况,这瓦剌大王子和圣女联手在城里找人,已经让二王子感到了威胁。而这瓦剌的国君同样为儿子这样不经过他同意就封城的行为不满。
这日,已隐忍多时的国君终是在二儿子的怂恿下强行下令大王子和圣堂停止如此扰民的行为。
“父王,这事关重大,必须尽快抓到人。”大王子不甘心道,“这人不仅来历可疑,而且还有可利用的东西,吃了茉草都不死,父王,我们必须把她找出来。现在她定是没有出城。”
“就凭你空口无凭的,父王为什么要信大哥?大哥你可知道最近整个城里因为这事已经人心惶惶。”二王子才不管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他现在就是喜欢拆台。尤其是在大王子和圣堂联手之后,这让大王子很是心里不安。
“你住口。”大王子一看自己这二弟气都不打一处来,什么都不懂,还喜欢指手画脚。在大王子印象里,自己这二弟只会坏自己的事。
“大哥是心虚了?被我说中了?你趁机谋私,这样如何对得起父王对你的信任?”二王子对于自己父王把守卫察哈尔城的兵权全都交给大王子一直心有怨恨,他想的如若能够趁机把大王子手上的权给夺了,那就是最好不过的。
“父王,这跑掉的很可能是他们□□的贵女,能够不动声色的引人来救,就说明了她本身的可利用价值。”大王子双手呈上一张陈瑞璇的画像给瓦剌的国君道,“这是那女子的画像,我已经派人去京都暗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父王,这个时候万不能让人从我们瓦剌跑了,这要是个大鱼,咱们还可以趁机在□□埋下钉子。这女子绝不是被人放弃的棋子,到现在她的家里人都没有弃她于不顾,足以说明她的利用价值。”
“说的倒是好听,你倒是给我一张看看!”二王子从大王子的侍卫手里抽走一张画像讽刺一笑道,“大哥凭着一个猜测就如此大动干戈,真是让小弟大开眼界。”
“你闭嘴。”看着自己二儿子跳来跳去的和大儿子作对,瓦剌的国君脸色十分的差。他从来都没想过把皇位传给老二,对于老二这样无勇无谋的人,他觉得做个闲散王爷最是适合不过的。
偏心,二王子心里暗自腹诽,但是面对一向积威甚深的父王,他还是不敢在明面上表示出来的。
“你肯定她还在城里?”国君也自有自己的盘算,这大儿子的计划很诱惑人,这要是能在敌人的腹中有一个自己人,那很多事情做起来可就方便多了。
“肯定。”瓦剌的大王子对此十分自信,他从不相信来人会那么快的离开城,如今的猜测便是他们也定是和圣堂里那个哑女一样,易容藏了起来。他相信,这鱼迟早都是要上钩的,耐心,他从来都不缺。
“你去办,我要看到你的成果。”国君一言九鼎,就把这事拍板定下来了,气的二王子手里把陈瑞璇的那张画像在袖中揉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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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府中,二王子就把自己的书房给砸了。这廉亲王闻声,便从外面敲门进来。
“二王子这是做什么?”廉亲王一眼就看见了揉成一团扔在地下的纸团,笑着上前弯腰把纸展开,待到看到是陈瑞璇时,他明显愣住了。陈瑞璇常年进宫陪着陈皇贵妃,这人廉亲王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不知二王子究竟是为何生气?可是跟这画中人有关?红颜?”伪装好自己的情绪,廉亲王什么都不露出来笑道。
“什么红颜知己,还不是我大哥,前段时间他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这人,最后被人跑了,他现在大动干戈要把人找出来,说是可利用的价值很高。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乱七八糟的,我那父王还信了,真是见了鬼了。”瓦剌的二王子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叫人进来收拾。
“对了,人是你们国家的,你可认得?”二王子看着廉亲王眼睛眨也不眨,一点也不错过他的表情。
廉亲王也是做戏的高手,他从这里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又怎么会给二王子看出破绽?只见廉亲王重新把纸摊开,仔细看了看道:“我们和瓦剌的风俗不同,大家闺秀是不能和外男相见的,这就算我是皇子,这也是不例外的。这姑娘看着长得还不错。”
“当真?”瓦剌二王子也不是那么好骗的,笑着看着廉亲王道,“我怎么听说,你们的皇宫经常会举办一些赏花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