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活过来了。
于是他当即就又给了皇甫轶一个反向过肩摔。
皇甫轶觉得自己要死了。
简松意觉得真他妈舒坦。
蹲下身,敲了敲他脑袋:“疼吗?”
皇甫轶倔强,不回答。
简松意掰了掰指节:“我大方,过肩摔一般都买二送三,再试试?”
皇甫轶咬牙。
简松意笑笑:“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皇甫轶翻白眼。
简松意没耐心了:“事不过三,这第三次了,还有下次的话,你的那些申请书和offer,大概就只能擦屁股了,明白?”
皇甫轶突然意识到严重性。
他一直仗着自己家世不错,大学又基本定了,所以才敢没轻没重胡作非为,但是他忘了,在南城,没几个人会上赶着找简家的不痛快,包括自己那个职位挺高的爸爸。
更何况和简家站在一起的向来有个柏家,职位再高也高不过柏家去。
皇甫轶想起这似曾相识的信息素压制,看了眼蹲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简松意,又看了看简松意身后方向不远处静静站着的柏淮,知道自己好像有点玩脱了。
不过好在这么多年,简松意除了想睡懒觉不上早自习以外,从来没让他家里插手过学校的事儿。
再蠢的人,也有保护自己的本能。
皇甫轶咬了咬牙:“知道了。”
“道歉。”
“对不起。”
“谁让你给我道歉了?谁让你在这儿道歉了?”简松意眉眼恹恹,抬手指了一下Omega们蜷缩的角落,“刚你这张血盆大口一不小心犯了什么贱自己不记得了?”
“……记得,我错了。”
“没事儿,你松哥我这个人大度,明天就这个时间,你去国旗下做个演讲就行,字数也不多,就一万吧。主题嘛就三个,一,论如何告别直A癌,做一个爱O敬O的好Alpha。二,论如何正确地使用牙膏牙刷,永久性告别口臭。三,论南外校草简松意为何如此帅气。”
说着面带欣赏地拍了拍皇甫轶的肩膀:“虽然你叛逆,但是为人父,我宽容。铁牛,振作点儿。”
皇甫轶想直接两腿一蹬。
柏淮在简松意身后站着,不知道这人怎么能这么快就又骚起来了,没有自己的信息素在给他做引导,他现在不知道该疼成什么样。
“简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