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侯的吻绝不温柔,傅双歌甚至产生了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好在并没有持续太久,分开之际,闻侯低声说:“不能不走吗?”
傅双歌被他略带委屈的语气弄得一阵恍惚,差点说出“不走了”这样的话,她定了定神,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冷硬而不容置疑疑:“不能。”
闻侯凝视着她,却始没有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不舍,“朕知道了。”
傅双歌依旧神色淡淡,福了福身,“多谢陛下。”
闻侯转身离开,正要开门时忽然停住脚步,“殿下可曾真心喜欢过我,还是只当我是玩物,当年如此,现在亦是如此,无论我居你之下还是在你之上,与你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傅双歌仿佛是默认了般沉默不语。
闻侯没有等到她的反驳,“唰”的一下拉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阳光瞬间洒了进来,却没有照到立在阴影里的傅双歌。
17
从那日之后,傅双歌再没见过闻侯。
18
一个月后,傅双歌搬入了自己的府邸。
入冬后,天气越来越冷,傅双歌变得有些病恹恹的,整天呆在屋子里,不想出门。翠容已经很小心地照顾傅双歌了,但傅双歌还是着了凉。
起初的症状只是咳嗽流涕,吃了两天药没见好转反而开始发烧了。傅双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有些神志不清,双颊通红,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过了两天依旧没有退烧的迹象,翠容匆匆坐上马车去宫里找周太医。
周太医替傅双歌把脉时傅双歌已经陷入了昏睡,口中低声呓语,周太医略微凑近,只听清了“闻侯”二字。
开了药方后,周太医嘱咐了翠容一些注意事项,临走时又补了一句:“若殿下两日后不见好转,再来找我。”
翠容连胜诺诺。
用了周太医的药后,傅双歌的病情有所好转,体温逐渐趋于正常,精神也好了不少。傅双歌一连躺了好几天,感觉自己身体僵硬十分不适,就嚷着要下床活动活动,翠容迟疑了片刻后说最多半盏茶的时间,傅双歌想也不想就应下了。
翠容替傅双歌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外衣,然后虚扶着傅双歌在屋子里走动。
傅双歌说:“好几天没看到弯弯了,有点想它了。”
“那殿下可要快些好起来。”
“我感觉很快就会好了。”
翠容想起了傅双歌刚生病时说的那句我感觉没什么大问题,说道:“殿下的感觉不作数。”
傅双歌无奈地笑了笑。
很快,半盏茶的时间就过去了,傅双歌脱下外衣,又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看着翠容说道:“我这一时半刻还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