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的秦淮如心里发慌,又跑去找许大茂了,从上次那事过后,许大茂就开始疏远秦淮如了,感觉到许大茂的疏远;
为了家里和自己的生活,也知道厂里的职务是靠谁来的,秦淮如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威胁起许大茂大不了鱼死网破。
许大茂被逼的没有办法,才给他指了条路,又付出了20块钱,让去买点雪花膏好好打扮下,要秦淮如保证以后不要再来找他,才有了今天李怀德办公室的一幕。
秦淮如找到许大茂后,许大茂只能把她带到放映室,嘴里说道:“不是说不来找我吗,怎么又来了。”
秦淮如把今天碰见江锋的事说了,说心里慌,许大茂这时候才跟秦淮如说道:“上次那事我怀疑就是他,那次我们在院外,你走了之后;
我就听见厕所里有人咳嗽,我躲后面只看见一个背影,后来也没什么风声传出来,我也没当回事了,上次拿到纸条我才又想起来,要是外院的就不用说,如果是本院的,按身高和身材来看,就只有江锋了。”
“那你说他记录这些干什么,他又不缺钱,女人他也有,难不成是闲的没事干。”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们现在可要少来往,现在罪证在人家手里,光拿证据我们还能抵赖下,要是在被人抓住了,连抵赖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你现在跟李主任,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许大茂话没说完,秦淮如却听懂了,眼泪在眼里开始转圈了,带着哭腔说道:“你以为姐想这样子,那时候跟你是为了棒梗,都是你逼我的,不然我哪里会跟你做那样的事。”
这可把许大茂吓坏了,最近这段时间,因为神秘人纸条的事,许大茂可是出尽了风头,在李主任那正是深得器重,李主任也多次说了,好好努力,等到机会一到,一个副主任是跑不了的。
哪里肯在这个时间上闹出事来,只能赶紧安抚着说道:“姐,秦姐,你可千万别哭,要让人看见,我和你就都完了,你现在只要伺候好哪位,地位和钱票还不是大把的,我会闭上嘴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如伸手抹去了眼眶的泪水:“你以为我想啊,姐也是没办法了,家里生活过不下去了;
以前你这边还能帮衬着点,你以为我愿意在你们几个臭男人之间周旋,还不是孩子们吃不饱,我这个当妈的看着心痛。”
许大茂心想才怪,不过嘴上却安慰着说道:“秦姐,你放心,我介绍的不会有错,以后有了好处可要记得照顾下小弟,不过我也觉得奇怪,这么长时间了,你就真的就学不会钳工,要是能考上,起码一个月也要多几块钱呀。”
秦淮如一脸单纯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易中海说的我都听得懂,不过一上手就不知道怎么做,到现在在车间也只能打磨下铁件,磨成粗坯给人家加工。”
“你觉得易中海教你,有没有私心,会不会他藏了一手。”
“应该不会吧,这么久了,好多人都说他,一个八级工,连个徒弟都带不出来,平常教我可是手把手的教,应该还是姐太笨了,实在是学不会。”
“手把手,你就没啥感觉,会不会易中海对你也有想法,毕竟他离婚也有年头了。”
“怎么可能,少胡说,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而且还是东旭的师父,我也是拜了师的好不好。”
“难说,你想想看,易中海最想要的是什么,你有什么?”
“你是说生孩子,易中海打着这个理由,姐是能生,不过怎么可能跟他生,要是大茂你有想法,姐还可以考虑考虑。”
许大茂赶紧回绝:“免了,我有媳妇,要生我找我媳妇去。”
许大茂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这辈子是没法生了,秦淮如可不知道,几人都是心知肚明,都知道自己不能生,拿着来做幌子呢,秦淮如还是跟剧中一样,生了小槐花就去上了环,这事只有她和贾张氏知道。
又讲了几句,许大茂也是催着秦淮如赶紧走,别被人看见了,秦淮如也知道在厂里,说说闲话就算了,真被人碰见也不好解释,离开了放映室,回了车间。
现在车间的人看见她,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从她加入工人队小组后,跟着许大茂也做了些抄家抓人的事,以前一个小组的都担心她来报复,以前可没少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