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探测了,老白就没有东西分析和传递结果了。李容就没了主意。也不下注了。总来看我。意思是为啥不探测了。身边的人也都等着她押钱,准备跟她押。毕竟她连中三把。她在没有结果的时候竟然收手了,不押钱了。我那个急啊,心里想:大姐啊,我喊你叫大妈可以吧?你就押几下吧。随便押。
但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拿着筹码在那里看着球转着。看来喊大妈也不好用。
我双手支着赌桌站着。歪头看着轮盘哗哗的转着。脑子里哗哗的翻过无数个念头。应该怎么办?人家注意上了。最后我想到了一点:人家可能也没注意到我呢,我得快点把东西处理掉。等人家注意到我就说啥也来不及了。耽误一秒就不知道出啥变数呢。处理到那里去合适?我忽然想起赌场门口的苞米地。对,就是那里了。主意一定。我就要马上去实施。
我装做随意的样子。收拾了一下筹码。转身去了单双的色子台。余光看着谁还跟我走。好像没人。但是我不知道监控室的人是否也在注意着我。简单押了几下我又去了百家乐,看来没人跟我我转悠。我立刻就朝赌场出口走去。在出口那里站了很多赌场的工作人员。我笑着和他们打着招呼。故意显摆的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筹码,意思是自己赢钱了。没人看得出我那里不正常,都很有礼貌的和我笑着,算是对我和他们打招呼的回应。
出了赌场。直接就出了大门。装作解手的样子,跑到酒店门前的苞米地边上小解。迅速的把表给摘下。蹲下身检了块石头。装做打飞过的麻雀。把表和石头一起远远的丢进了苞米地。东西丢出去了我就轻松了起来。看看确实没人注意我,我就返身又回了赌场。看来这15万多的投资是白瞎了。但是只能这样做。
东西丢掉以后我就彻底的放松了,虽然很心疼。但是又能如何去做呢?心里在暗暗的骂着老白。这个时候我多吗希望他们发现李容耳朵里的耳机啊。当时想。就是发现了也和我没关系。。东西在李容身上。设备在老白的房间里。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就是咬到我我也不承认。毕竟表现出来的是我们互相不认识嘛。想来我心里阴暗得很。但是一想,露了人家咬我,不承认有用吗?人家信吗?我得去看看。别出了什么状况。必须看着李容没出啥事才能安心。于是我返身进了酒店自己住的房间,把那一样的真手表戴上。防止出现万一。然后下楼又回到了赌场
进去发现德子也离开了那张台子。在21点台子前坐着。慢慢的玩着逗着丫头。我故意满场的去看李容去了那里。她还在轮盘的台子边上。那中年男子还是那个角度在看着她。好像她不知道已经被人注意上了,又大神了起来。眯着眼睛在算。我就也凑了过去。看她那样子好像输进去了一些。手里4万多美金的筹码。我给她算过,应该是49500美金的盈利。但是没这么多,想来是输了。她也看到了我,求助的看着我,意思是咋不搞了。我厌恶得象遇到了鬼,急忙逃离那个桌子。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但是我的心情是放松的。天下太平了。
我站百家乐的一个桌子边上玩着,眼睛余光看着李容。也看着那中年男子观察她的神色。在李容连续多少次没押中以后,那男子对她好像失去了兴趣。从边上一个门出去了。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一直没出啥状况。一直到了晚上吃饭。吃完饭我就去了海边,德子先去的和我见的面。他是找我算账的,问我啥时候舀了李容一瓢?我是哭不得笑不得。真的和我最早的想法一样。好容易和他解释明白了。一会老金老白都来了。
我们四个人坐一起说这个事。我问老白:你这样搞有征求过我们意见没有?知道多险不?就是搞也没有这样搞的。那不是伸出头来等人家拧吗?他本来还不想承认,抵赖了几句。架不住事实放在那里,最后很不情愿的承认了。说他来想办法不让李容参与就是了。
德子问他:还想搞?知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今天没露就不错了。要不是老三不扫描了,肯定会出事。知道多少人去盯着李容不?知道当时我急成什么样了不?老三扫描了你就肯定能告诉她是不?这个臭老娘们。我叫他跟我走一个门去押钱也不跟着去。不在赌场里我早就煽她一个大嘴巴了。
老白吭哧半天不说话,咱呢也不好去说啥了。毕竟他把东西运了过来,事情已经出现了,埋怨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就叫德子少说俩句。当天就谈得不欢而散。因为那死老白总去维护李容。说李容不就是想赢点钱嘛,值得我们这么夸张?德子脾气再有点不好。就说岔了。反正是谁也不理谁了。老金和我在中间来回的做中间人,要不当时就闹腾起来了。老金把老白给拽回了酒店,我就继续和德子在沙滩边上抽烟说话。德子的意思是反正也投资了,大老远也跑来了。干脆放开手真正的赌一下。赢了最好。输了按倒霉蛋处理。
我说好,但是今天别玩了,搞得心情都很糟糕的,不适合上去赌。说着话,德子把衣服都脱了。跳进了海里游起泳来了。夏天嘛。我看他游的很带劲,我也干脆下去游了几圈。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俩是裸泳。呵呵。去大赌场赌钱还有心思游泳的想来也就我俩能干得出来。
当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谁也没去理会他们。我们也没有去理会李容到底最后战果如何。晚上游得累了,就回酒店忽忽的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