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上官幽设下的陷阱,她巴不得我们都死了。宇儿怎么可能是我娘跟二叔的儿子呢,我娘对父亲你可是忠心耿耿的,爹,你别听有心之人瞎说。”
上官柔摇着脑袋,一脸的不相信,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上官幽的诡计,一定是这样的,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这一切,要是失去了,她不敢想象那会是怎么一副场景。
一旁的上官熠见上官柔这样说自己的娘亲,一张小脸满是愤怒,他本来就不喜欢上官柔,这个女人自从他们母子回来后,就百般刁难他们母子。
“小姨,你这话说的怕是有点伤人了吧,我娘亲好歹也是也是你的姐姐,你一个庶女,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那里乱吼着,这让人看了去,还以为上官家一点家教都没有呢。你说我娘害你,这你倒是拿出点真凭实据出来啊?我娘再怎么说也是上官家的嫡亲长女,还是你做贼心虚?”
不得不说,宝宝一席话说的那是相当的不错,一旁的月初寒脸上挂着笑,对于自己的儿子很是满意,懂得保护娘亲,而且还这么厉害,真不愧是他儿子。
“我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宝宝你是误会了。你娘没有名分生下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娘亲?”
上官宇见宝宝说的他姐姐哑口无言,眉头皱了起来,虽然他并不跟他娘还有他姐姐一样讨厌上官幽他们母子,但见姐姐娘亲被欺负,他也是坐不住的。
见上官宇这么说宝宝,月初寒的手指间闪着一抹银光,他的儿子,他不允许别人这么说他。
就当他想要对上官宇动手的时候,上官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但月初寒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官幽的愤怒,眼神里面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终究还是依了她。
伸手摸了摸宝宝的脑袋,上官幽笑的很是放肆,看着对面的上官柔母子三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就是这几人嘛?
虽然她是穿越过来的,但上官幽咽不下这口气,这些年她跟着宝宝相依为命,宝宝就是她的命,她决不允许别人伤害他。
“你们这会儿有心思说别人,还不好好担心你们自己,这二叔可是什么都说了,姨娘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嘛?”
正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上官柔这样被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点自知自明都没有,这个时候了还想要搬倒上官幽。
“都给我闭嘴,”上官皓坐在上面,脸色黑的让人害怕,全身威压都放了出来,除了月初寒护着上官幽他们三人,其余的人,在上官皓的威压下,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从上官幽回来后,上官皓就已经不再纵容着上官柔了,以前她是他们家的天才,又是太子妃,所以他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官朔已经招了所有的事情,你们母子三人,我平时对你们不薄,没想到你们却这样对我,来人将准备的东西拿上来。”这会儿上官皓心里还是抱有着一丝希望,这上官宇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上官皓的话音刚落,下人就端着两个容器,以及一把刀上来了,看着这幅情况,如今东窗事发,她已经没有了狡辩的余地。
刚才上官幽已经叫来了一个下人,将他们在寺院里面偷情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以为他们做的那么隐秘,不会被发现,这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上官熠。
上官皓在自己的手割了一下,滴了两滴血放到了旁边装了水的容器里面,另一个容器里面装的是上官朔的血。
想了想,最终上官皓还是摆了摆手,让他们动手。不管怎么说,这上官宇也是他当着宝养了这么久的儿子,他只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
“我不要,爹爹,我不要割,娘亲姐姐救我啊!”
被人抓着手,上官宇想要挣扎,奈何他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是那些壮汗的对手。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想要逃离,不过这可由不得他。
一刀划过,上官宇的手割破了一条口子,血顺着指尖被滴到了两个容器里面。
看着里面的情况,上官皓一下子跌坐到了凳子上面,而姚美莲母子三人,早已没了以前的气势,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
将桌子上面的杯子掷了出去,上官皓的脸色很冷,是上官宇从来没有见过的。
“来人,将这三人给我拉下去,扔出府外,从此你们三人再于上官家再无瓜葛。”
上官皓的话,像是一道霹雳打在了姚美莲母子三人的心上,“老爷,你饶了我们吧,我只是一时间受了二爷的蛊惑,我再也不敢了。”拿着头磕着地,姚美莲这一刻才看清楚一切,再怎么的上官皓也是上官家的家主。
上官宇早就在那个滴血认亲的结果出来时就已经呆住了,这会儿还在那个震惊的消息里面。
“爹,我是你亲生女儿啊,你别赶我走,这一切都是娘亲一时糊涂,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上官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这一切要是没有了,那么她就什么也不剩下了,这一切都是上官幽害的,她定要她碎尸万段。她不能离开上官家。
“爹,你也知道的,我跟太子已经定婚了,你要是把我赶出去,这不是打太子爷的脸嘛?”
上官柔的话,让上官皓陷入了两难,心里有些犹豫,这上官柔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还有太子这一层关系。
“我想太子爷应该是深明大义大意之人,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太子妃是这样的,那又如何来母仪天下,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不大不小的声音从月初寒的嘴里面说出来,让周围的人都看向了他。
上官皓的顾忌也就是上官柔是太子的未婚妻。见月初寒这么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他们拉下去。”
上官皓的话就像是宣告死刑一样,让三人的眼睛里面染上了一层灰色,任凭三人如何喊叫,还是被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