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对于警察说的两个亿浑然不知,南山不就是霍启生买别墅的那个南山吗?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我,一时半会我想不出个所以然,“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哪里有钱在南山买别墅,你们肯定弄错了。”
我慌乱得不成样子,后背发凉,偏偏恰巧我去过南山之后就发生泄漏案,这个案子还和我有关,我不免起疑,甚至还在想前因后果,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何却牵扯其中。
“苏小姐,请配合调查。”警察不曾放过我,手铐拷在我手上时,感觉到一抹冰冷的触感,我才知道这是真的,我转头看向办公室的位置,门紧闭着,霍靳琛没有看我一眼。
我哭了,眼泪迅速下滑,因为霍靳琛并不帮我,前几天的柔情,为我洗内裤,又给我做粥,揉脚,一切的一切我觉得和他之间可以回到最初的样子,但好像是我错了,这一切只不过是噩梦的前兆。
我被警察带到了警察局,望着紧闭大门的室内,那抹泛着白光的灯,我头有点晕,就好像是离死的日子不远了。
这些警察逼问着我承认贩卖商业机密,而我死不承认,就这样耗着,可他们找到了我去南山的证据,还说霍启生的那栋别墅是我买下来的。
我根本什么都不清楚,否认,可这些警察手里有我的犯罪证据,我去南山的监控,还有我签署的购买合同,我看到合同上面有我的签名惊呆了,我什么时候签过这样的合同,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确实去过南山,那也是调查霍启生和徐锦素苟且的证据,可转眼间这些都变成了我犯罪的铁证。
我被他们磨得精神疲惫,为了给自己洗清罪名,让他们去询问那里的保安,保安之前根本不认识我,阻止我进入别墅,也可以问问那栋别墅的主人到底是谁,明明就是霍启生,怎么可能是我。
我又仔细的想了想,这应该是霍启生的一个局,前段日子他想要和我合作搞垮霍靳琛,我没有答应,这次他实行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那就是拖我下水,害霍靳琛损失一笔,要是霍靳琛出了错,在埃尔华的地位肯定不如之前。
我恍然大悟,又想想这几天谁离我更近,不就是顾恩恩吗?也是她告诉我霍启生在南山买了一栋别墅,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我一个劲的跳入了这个坑。
我清醒之后,更加没想到,害我的人是我的好朋友顾恩恩!
这是个多么心痛的事实。
警察把那里的保安叫过来了,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他们一口咬定我就是那里的雇主,还熟络的喊我“苏小姐”,我应该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霍启生给我安排这个罪名,肯定会把万事想个周全。
如今我百口莫辩,他们给我安插这个罪名我也只能担着,我想这次真的逃不开了。
霍靳琛现在误会我出卖他,那份机密我估摸着也是顾恩恩,昨晚她突然跑过来喝酒,把我灌醉之后偷取了我的文件,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还不等我抓到霍启生和徐锦素的证据就被他们送进了监狱。
要是我能顺利逃出监狱,这个仇我一定要从他们身上给还回来。
我被关在了拘留所,面对这栅栏和铜墙铁壁没有一丁点办法,关了一夜,这一夜我想了很多,蓦地发现自己无依无靠,好像什么都没有,就算我出事了,也没有人来救我,帮助我,甚至我还无能为力。
我蹲在角落里,抱住冰冷的身体一直哭泣,心酸得眼泪止不住,这一晚我失眠,一直坐到天亮,带着手铐的手冰凉凉的,犹如那天我痛经死去活来的温度。
我闭着眼睛就是霍靳琛对我不信任的脸,原来我这么怕他对我失望。
上一次,他能够原谅我,这次,我估计他恨死我了。
我浑浑噩噩的待了一天一夜,这段时间就把我折磨得感冒了,我躺在地上犹如一条死鱼,面对这暗无天日的监狱痛苦得没有任何希冀。
喉咙干涩,脑袋昏沉,我经历了一场大病,可惜在监狱里没有人会对我伸出援助之手,而我的病情越来越重,咳嗽得快要咳出血来。
有人来看我了,我想着是不是霍靳琛,我渴望霍靳琛能够听我解释,我并没有背叛他,曾经我因为孩子恨过他,可我知道他对我的事情毫不知情,对我百般照顾之后又选择了原谅。
我爱着他,如之前一样。
我拼命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这个人是谁,直到眼前浮现的是徐锦素那张得逞的笑脸我才知道并不是霍靳琛。
我又心如死灰的闭着眼睛,面对徐锦素的嘲弄置之不理。
“苏黛,现在知道了吗?你斗不过我,当初让你离开靳琛你偏不听,一定要和我作对,现在把自己弄成这个德行,连靳琛都不待见你了。”徐锦素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她看见了我的狼狈,我的憔悴,甚至可能是看我最后一眼。
我恨自己愚蠢,恨自己没有留个心眼,着了他们的道。明知道这是一滩浑水还拼命的往里面跳。
“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就给我滚。”我气急,大声喊道,喊完之后剧烈的咳嗽,仿佛把我的心肝脾给咳出来。
徐锦素得逞的大笑,“你看你关了一天就病成这样,我估摸着再多几天就死在监狱里,死了也好,死了也不需要受这么多折磨了,看在你我是姐妹饿份上,我会把你好好安葬。”
我痛恨徐锦素,死死的咬着牙,“徐锦素,你最好祈祷我别出去,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觉得你斗得过我吗?就算我爸妈把你领回家,他们也只有我一个女儿,不然他们早就把你给保释回去了,你看你和我有着同样的身份却是不同的待遇,早就应该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徐锦素勾着冷笑,伸手穿过栏杆拍了拍我的脸颊。
我恨得牙痒痒,使劲的瞪着徐锦素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她无所谓的笑笑,可能觉得我死到临头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靳琛的,还有徐家的女儿只有我一个,嫁给靳琛,和徐家都只能是我的,你苏黛这辈子都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