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执迷不悟,张母吴静怡终于失去耐心,怒斥道:“张子健?郝芸儿做出那种事,你还能原谅。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还有没有点出息?
我吴静怡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作贱自己,你让我怎么出门见人?
你父亲怎么面对张家的列祖列宗?
郝芸儿母亲的事,你动用关系帮她联系专家医生,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到此为止吧!不准去医院,更不准再联系郝芸儿!”
张子健也明白了,自己没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他父母的威严,不容许他和郝芸儿的事瞒天过海。
张父张博文从卧室走出来,戴上手里的近视镜,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子健啊!别怪你妈妈生气,她说的没错,郝芸儿这孩子,不能做咱家的儿媳妇。
你若执意要娶她,那爸爸会让她那个项目停滞不前,或者作废。”
江婉玉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巴望向病房门口。
张子健这个人,是很守时的。按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还不见他人影。
江婉玉思虑片刻,再次拨了张子健的电话号码,显示无人接听。
她坐在床上,感到一阵阵的心神不宁,脑海里涌现的,都是不好的场景。
中午,江婉清陪她吃过午饭。
江婉玉对姐姐说她下午要睡一觉,让她先回家休息。
江婉清收拾好保温饭盒,拎着袋子走了。
她前脚离开,江婉玉脱掉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叫了辆车,赶去华大。
华大,张子健办公室。
李可欣蹙着眉,低头认罪的模样。
张子健对她不屑一顾,视线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李可欣,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背后继续捣鬼,宣扬郝芸儿的坏话。
你这么能说会道,就去警局说吧!
一会儿,警察来了,你坐警车走。”
李可欣抬起头,慌忙朝他摆手,解释道:“张教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宣扬那事了。
是你妈妈吴博士,她打电话问我情况的。
她说,我要是不告诉她实情,就不让我毕业。
所以我,我不能拖一年毕业的。
我只能跟她说了实情,但确实都是实情啊,我并没有诋毁郝芸儿。”
威胁?他的父母真是厉害,只用这一招,就特别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