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以涵和它玩了起来,阿萌在草地里追逐、翻滚、奔腾、欢叫,尽情享受着阳光重回大地的爽快。
安以涵看着它,困在伤病中的身体仿佛也轻松了。
远处,有两个男人快步走来,来到木屋旁看见阿萌,打呵呵:“这唐狗好,红烧一流。”
安以涵猛地皱眉,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三十来岁,健壮魁梧,面容不善。
两人看到了安以涵,四眼惊艳地瞪起。
“卧槽,胜哥,这烂地方也有这样的美人。”
胜哥嘴角抽了抽,向安以涵走来,上下打量她:“我们走累了,能在你家坐会儿吗?”
这不是个问句,话音没落他已经在安以涵身边的长凳坐下。
他贪婪的眼神让安以涵心生不安,她把阿萌叫回身边,阿萌戒备地盯着他。
胜哥向安以涵挪近:“你看起来很面生啊,怎么称呼?”
“我姓安,这里是雷昊天的家。”雷昊天三个字说得很重。
胜哥微皱眉:“雷昊天是谁?”
他不认识?安以涵的心咯噔一下,努力保持镇定:“天哥你都不认识?”
另一个男人抢说:“那你应该认识一下我们胜哥,胜哥是这里三爷的外甥,这次特意进山就是来当三爷第一把手。”
三爷是谁?既然用到“第一把手”这种字眼,那这三爷就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安以涵恭敬地向他点点头:“胜哥。”
“你的腿怎么伤了?”胜哥关切地问。
“不小心摔的。”
“没去看医生?”胜哥看见绑在她腿上简陋的木板。
“前几天都在下雨,去不了。”
另一个男人走进房子打了个转,出来后说:“屋里没人。”
安以涵心跳急了,脱口而出:“我老公很快就回来。”
胜哥难以置信:“你嫁给一个要你住在这种破房子的老公?”破房子三字充满鄙夷。
另一个男人不屑:“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不对,这种老公是牛粪不如。”
阿萌似乎感觉到安以涵紧绷的情绪,身体向下压,警告式地向两个男人吠叫两声。
胜哥不以为意,突然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跟了我吧,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安以涵一惊,本能地推开他的手:“请你放尊重点。”
胜哥嘴角一扯:“你这样的姑娘留在这种地方太可惜,和你老公离了。”
安以涵心跳急了,忍不住向农地眺望,雷昊天应该差不多时间回来了,现在要想办法稳住他拖延时间。“就算要离,也要和我老公说清楚。”
在一个举目所见都是老弱病残的乡下地方,安以涵这种就算在大都市也堪称清丽脱俗的美人像是荒漠中的绿洲,让人惊鸿一瞥,欲求萌生。胜哥的喉结上下耸动,眼里蹦出燃烧的*。
“他回来看见我们睡了,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安以涵大惊:“你什么意思?这里……会有警察。”
胜哥不屑一哼:“警察?警察就是帮我做事的。”他向男人抛了眼色,男人会意地点头,走到安以涵声旁,突然抓住她双手。
“你要做什么?救命!”安以涵惊恐地挣扎大吼。
一直在戒备中的阿萌骤然展开攻击,扑向男人,在他的小腿来了一口。男人痛叫,松开抓住安以涵的手,一脚踢向阿萌,阿萌被踢飞,倒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