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的地位在侯府都是很低的,每个月的月例银子就那么丁点儿。
裴景诏倒是经常很大方的给春荷许多好东西,可那些东西都是要穿戴给裴景诏看的,裴景诏忽然兴起就会指名道姓地让她穿某一件衣裳,戴某一样首饰,她不好拿出去变卖了。
到时候拿出不来,遭殃的还是自己。
巧儿继续说:“前阵子,我爹娘给我来信了,说家里用上回姐姐给的那笔钱,种了很多药材,等丰收了一定能赚钱。”
春荷很是欣慰:“那就好。”
侯府门口传来了马儿嘶鸣的声音,春荷猜到可能是裴景诏回来了,坐在梳妆镜前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等裴景诏进府的时候,她刚好走出来迎接她。
裴景诏看到她人比花娇,快走了几步,将她抱了个满怀,闻到她身上和之前不大一样的味道,他问:“在屋子里做什么呢?”
春荷搂住了裴景诏的腰,柔声说道:“奴婢在给小侯爷做香囊,已经做好了,小侯爷看看喜不喜欢?”
春荷将香囊拿出来,裴景诏一手继续搂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接过香囊放在鼻尖处嗅了嗅,薄荷的清香钻进鼻子,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嗯,挺好闻的,这里面加了什么?”
春荷掰着手指头,说道:“加了薄荷叶、艾草、丁香和薰衣草……”
“奴婢见识有限,听说这些药草都能够驱散蚊虫,就都加了进来。”
裴景诏搂着她往卧房里面走,问她:“怎么忽然想要做香囊了?”
春荷说:“昨天晚上,奴婢看见小侯爷的后背上、胳膊上、还有……有很多被蚊虫叮咬的红痕……奴婢心疼……”
说着,春荷的双颊泛红,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就浑身发软,昨晚裴景诏红着眼睛让她摸他亲他,他浑身上下都被她看了个遍。
裴景诏捏起她的下巴:“所以,你是心疼我了?大点声,我听不见。”
在军营里都是睡营帐,还没有冰,热的很,将士们大多都是光着膀子,赤着身体睡觉,一晚上会被蚊虫叮咬不少红肿的包,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会红肿一片。
春荷嘟囔着又说了一声:“奴婢心疼小侯爷。”
裴景诏知道她面皮薄,身边还有下人在,便也不再强求,说道:“军营里的蚊虫可毒了,只一个香囊怕是不管用。”
裴景诏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她,他皮糙肉厚的,这点子叮咬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春荷却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那,奴婢明日给小侯爷做一个超级大的香囊?”
裴景诏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了,逗你的,这个香囊,我很喜欢。”
香囊上绣的是竹子,这就很合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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