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儿气的浑身发抖:“谢芷兰,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她不过就是个婢女,你和她做朋友也不怕自降身份!”
谢芷兰扶着春荷,在她的手上轻轻吹气,春荷的手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可还是有阵阵刺痛传来。
谢芷兰冷眼看着苏娇儿和黎蓉儿:“我谢芷兰识人交友从来不看出身,你是出身苏家,可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哥哥苏温迎,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吗?苏家,早晚会败在你们手里。”
苏娇儿气的差点哭出来,愤愤地说道:“你……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二人走后,春荷朝着谢芷兰点点头,说道:“谢谢你帮我解围。”
谢芷兰摇摇头:“她们就是欺软怕硬,下回她们要是再这样,你硬气点儿,她们便不敢欺负你了,你记得回去上点药,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府了。”
目送着谢芷兰走后,巧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心疼地看着春荷的手。
她时常被黎氏打骂,在府上的处境并不好,索性随身带着药瓶,受伤了就赶紧涂药。
“姐姐,我给你擦擦手。”
春荷将那只受伤的手举到眼前,勾唇浅笑:“不擦,这印记还要留着。”
她被人欺负的越狠,被这些贵女侮辱的越是没有尊严,越是让她看清在北川权力的重要性,裴景诏的重要性,越加坚定了她要留在裴景诏的身边的信念。
她要让这棵大树日后帮她遮风挡雨,要让他成为她的靠山,甚至要让裴景诏成为她手中的剑,刺向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天色越来越暗,宴席结束,春荷和裴景诏坐上马车准备回侯府。
裴景诏将她抱在怀里,问她:“你什么时候和谢家的那个这么要好了?”
方才发生的事情裴景诏并没有亲眼看见,可他身边的暗卫多眼线也多,他也大概知道几人之间发生的口角。
谢芷兰的名字他倒是听过一些,这姑娘掀翻过酒楼的桌子,砸过医馆的牌匾,是个脾气暴躁的,他担心春荷会在她手上吃亏,提醒道:“她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也厉害霸道的很,你小心些。”
春荷心里五味杂陈,或许男人都喜欢苏娇儿这种的吧,表面柔柔弱弱的,在外面的名声也好,温婉贤淑、谦虚有礼,可他们难道看不出来,苏娇儿实际上是个满口谎话,胡搅蛮缠的善于伪装的女子?
春荷点点头:“奴婢记着了。”
马车一晃一晃的,春荷发髻上的步摇也跟着一晃一晃的,裴景诏看的出神,身上燥热的厉害。
裴景诏吻住春荷的唇,春荷抬手划过裴景诏的脸,再到耳朵,随后环绕住他的脖颈贴了上去。
因为是在马车里,空间不大施展不开,裴景诏的动作幅度很小,吻的也很是隐忍,感受到春荷的回应,裴景诏的身子紧绷的更加厉害了,他将她一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裴景诏更加的动情,死死地将她抵靠在马车的车板上,春荷浑身发软,沦陷在他的柔情之中。
动情之时,裴景诏紧紧地握住了春荷的手。
春荷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发软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啊……好疼……”
裴景诏下意识地停住了,他都没有做什么,只是亲了亲她,他问她:“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