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哈哈大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他平安归来,偏偏装傻逗她:“那本王亲自带一面大西洋镜给你好了。”因为西洋镜质地脆硬,最难运送,长京里见得到的西洋镜都是巴掌大的。佳期当他是开玩笑,谁想到后来他真的带了一面墙那么大的西洋镜回来,可她已经进宫了。裴琅把这面镜子拉进成宜宫,日日照着。他一直都记仇,一直记得佳期把他当做一块踏脚石,他在前线的血水里打滚九死一生的时候,她在平帝面前盈盈跪了下去,用美色乞求恩赐。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镜子前头,佳期在宫中听多了宫闱秘闻,对男女之事怕极了,可裴琅毫不留情,像一头嗜血的野兽——或许他原本是小心的,裴琅在床事上虽然百无禁忌,但到底顾虑她是太后,明面上叫人看出什么都太麻烦,所以不管嘴上怎么欺侮他,真正下手时一向小心。但那时佳期怕得很,并不懂这些,不论他怎么温声抚慰都觉得疼,都觉得天要塌了,所有人都要知道了。但她没力气哭,气都不会喘,裴琅一下一下教着,“醒醒,喘气。”她还记得四周通明,目光避不开西洋镜里交叠的人影,处子血从她身体里最隐秘娇弱的部分蜿蜒下去,一路混着透明陌生的花液流到脚踝,圆圆的小脚趾泛着粉红,那是对她而言陌生至极的、自己的身体。不光是疼……疼是次要。初尝情欲的感觉让她怕得全身发僵,腿也打不开,胳膊也扭着,被裴琅在镜前一点一点摊开四肢,露出淋漓泥泞的交合处,紫黑的性器深深楔在淡粉的肉穴里,昂扬地抽动,在薄薄的小腹下现出狰狞的形状。她愣愣看着自己腿间滴答流出的水泽,镜中成熟凶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顶着她研磨,齿列在她耳廓上咬啮,轻声告诉佳期:“娘娘当年说要嫁给本王,虽然那心意做不得数,本王却总惦记着……我们如此纠缠一辈子,也算是白头到老了,是不是?”————……对不起,预警早了,重口味的那个什么,明天才有。ps你们还有啥猎奇姿势!快投喂我!不然花样超多的裴老哥要崩人设了!(裴老哥:……老子怎么就花样超多了你说清楚酒醉[h][重口预警]七年过去,成宜宫里还是旧时陈设,镜前的人却已变了。裴琅这样说,佳期便慌乱把泪痕擦干,讨了个饶,“这有什么好喜欢的?王爷,我们去榻上——”她是昏了头,裴琅最喜欢她讨饶,尤其又喝了酒,一听就来了兴致。书桌冷硬,佳期被搁在案上,两腿被他分开,下头的花心被进进出出贯穿着,一次次撞在最深处,几乎有种噎到喉口的感觉。她没几下就泄了出来,小猫似的小声哼了一下,“嗯……别……别在这里啊……”她连大腿根的软肉都颤着,被流出的花液沾湿得一塌糊涂,那阵绵延的高潮过去,越发觉得冷。佳期想要推一推他,或者抱住他温暖的身体求些温度,偏偏手腕被缚在身后硌着,正抵在后腰上,使得下臀抬得更高,将下体全然袒露出来,只能无力喘息着,极小声地求:“这样难受……”她动来动去地不肯迎合,裴琅索性将她翻过去跪趴着,雪臀高高翘着,露出泥泞红肿的花心。粗长火热的性器尚未插进去,只在洞口稍微一磨,她已经蹬了蹬,带了缠绵欲热的哭腔,“我不要这样……去榻上,我不要镜子……”裴琅长出了一口气,她被按下腰去,随即膝盖索性也被裴琅拿腰带缚住了。一根手指拨开肉唇慢慢捅进下体,随即被热热的嫩肉包裹住了,有规律地一动一动吸吮。他俯身压在她身后,咬了咬她的耳朵,“既然不要这样,含得这么紧做什么?嗯?佳期,说话。”佳期耳朵敏感,被他咬得全身发烫,感觉下身又撑开了,似乎填进了两根手指。他的手指在她下身里面翻江倒海地作乱,她吚吚呜呜地出声,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这样难受……去榻上……”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抽插,拇指按着小肉珠打着圈地按压折磨,逼得穴里的嫩肉发疯似的绞动,含着手指往里头拖,恨不得将他整根手臂吞进去似的,她小声呻吟,“嗯……难受,去榻上好不好……”裴琅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紧致的小穴被三根手指撑得已十分紧张,褶皱软肉几乎薄得透明,却被缓缓抽插的手指摸出一波一波的快感,清亮的水液就从手指的缝隙间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案上。他仍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滚烫地耳语,“水真多……流吧,都流出来,腾出地方,就带你去榻上……不如叫本王摸摸里头都是什么妖精……怎么这么会咬……”他又加进小指,如此一来,下体肉穴里就装着四根手指,只剩拇指留在阴蒂上按压挑逗,手掌都顶在了洞口,慢慢往里挤去。佳期听懂了,想起他素来花样多,最爱换着样子欺负她,蓦地弹了一下腰,“别!不行的!……我……嗯……我要被弄坏了,别……”他笑了出来,亲了亲她的侧脸,“还去榻上么?”她狂乱地摇头,“不去了!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别再往里!我害怕……”他带着胡茬的脸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像是疼爱似的,带着浓重的酒气,“怕什么……我没醉,有轻有重……试试这个,叫我摸摸里头的小妖精……佳期乖……”佳期觉得害怕,偏偏手和膝盖被捆住,几乎动弹不得,下身高高拱着,袒露着最敏感的私处,任由他五指拢起,慢慢撑开润滑扩张已极的穴口肉唇,缓缓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撕裂和撑开的疼缓慢绵长地扩散到全身,她疼得全身都僵住了,气都不知道怎么喘,视线一片模糊,下巴抵在桌上,脸上冰冰凉凉。裴琅掰过她的脸来,胡乱舔舐去她的眼泪,“哭早了……喘气。”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轻拍,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微微打着抖,侧脸狠狠盯着他,声音变了调,古怪地飘着,“你说话不算话。我要杀了你……”裴琅笑嘻嘻地揉捏她小腹,感受着里头被撑出了形状的东西,“一会就要求我了,此事再议。”埋在下体小穴里的男人手掌分开五指,慢慢地动了起来。穴里的水被挤压绞弄,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淫水被手腕带出来,软黏腻地顺着她的臀肉和腿根流到膝弯,弄得那腰带也湿答答。她被迫感受着他每一下的探寻摸索。他的手指按在狭窄的甬道里,灵巧地拨弄,挑起清亮的水液,按压一寸寸不见天日的软腻褶皱……仿佛那不是她的肉体凡胎,而是藏于金屋的古剑名琴……他在她里面。从没有这么近过。她被他掌控。强烈的充实感逼得佳期弓起了细腰,雪乳颤颤挺立,身子绷得像只小虾,整个身子被那只手插着顶弄挪移,不多时便软下了腰身,再没力气去抵抗,只迷蒙着眼睛轻声呻吟,“啊……慢、慢一点……嗯……求你慢点……”裴琅轻笑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她微微睁开眼瞪着他,咬牙骂了一句,“禽兽……你不是人……”声音发抖,浸着情热的颤音。裴琅严肃地唔了一声,半是认可。他确然得承认自己在顾佳期身上辗转时常常带着疯劲,有时自己隔几天偶然一想,也觉得闹得过了——然而当下那劲头上来,简直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发肤以下,想把世上春闺中的千百样法子全跟她一个个试过,想变着花样折腾欺负身下软玉温香的小人偶,弄得她丢盔卸甲,全身不住地抖,小脸通红地求,又是别一种禁不住忍不了的销魂。浸在软肉里面的手轻捏了捏一片湿润的肉壁,虚虚夹起。佳期蓦地叫了出来,腿根一夹,肉唇颤颤巍巍抖了起来,里头已猛地浇出一股热液,竟就在他手上泄了个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