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什么事,大剌剌的道:“放心吧,我让兄弟盯着呢。熠王府最近没什么动静,有什么动静会有人来告诉我的。”
沈璃娇点点头,“继续叫人盯着,我就不信那熠王府如铁桶一般,一点儿错处也寻不得。”
周爷挑眉看她:“你便这般恨那熠王妃?”
沈璃娇眸光一闪,脸上显露出浓重的恨意道:“当然。”
周爷不置可否,他根本懒得管沈璃娇与沈璃月之间有什么过节,只要该他得的银子他拿到了便成。
于是周爷大手一伸,“今日你那个婆母又给了你多少银子?”
沈璃娇白了周爷一眼,“你便只会问我要银子。”说着,伸手去外衣上把荷包解了,将里头的碎银子倒了出来。
周爷笑道:“你叫我手下兄弟们办事,总不能不给兄弟们银子吧,都是混江湖的,拿了银子才好办事啊。”
沈璃娇道:“但愿是真的能将事办成了才好。”
周爷收了银子,满口的答应:“没问题的,我手下的兄弟都靠谱的很。”
想到手下的这些兄弟,周爷突然想起第一次与沈璃娇的场景。
雄风再起,周爷翻身又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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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在熠王府老实了几日,这几日她谨小慎微,任何人叫她做的任何事她都不敢违拗。
倒夜香桶的小厮却注意到了她。
都是王府里最底层的人,阿昌瞧着深红处处被人排挤,甚至有人叫她去挑了粪浇花。
那深红的模样岂是做这样事情的人,阿昌看着她便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再加上深红生的还不错,阿昌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第一次生出了怜香惜玉的感觉。
倒夜香桶一般是一早一晚的活计,白日里阿昌倒是清闲得很,因为他是倒这个的,其他下人们都嫌他脏臭,也懒得把别的事交给他做,于是他刚好乐得清静,白日里便主动帮着深红洒扫庭院。
深红本是不乐意搭理阿昌的,在她眼里,她是王爷的人,怎么可能看的上一个倒夜香桶的?但阿昌主动来给她干活,她便也不拒绝,反正她也不想做事,正好。
与阿昌渐渐熟稔起来,深红发现阿昌还是有点用处的,比方说,他每日都能出府两次。
一次是晨间,一次是夜里。
夜里深红是出不去的,她与那些粗使丫头们同住,若是半夜不回来,一定会叫人发现,她们日日盯着她生怕寻不到她的错处呢,若是发现她不在,一定会上报给金管事或者宋嬷嬷的。
晨间倒不是不可能,毕竟王府待下宽和,即便是粗使丫头,一月也有两日的轮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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