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或安见状眉梢微压,似乎有些不悦,修长的手指开始勾缠少女水红色的亵衣:
“既然笙笙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别的好不好?”
他把云月笙从床上抓起来抵达桌边,温柔却不容抵抗的摁住少女白皙脖颈,一遍遍得欺凌。
“你干什么呀?”云月笙在他手下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扑朔朔的掉眼泪,身体瘫软难受极了,可失去记忆的无助感却让她根本就不敢反抗,只能无力的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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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或安一直没有停下,只是吻了吻云月笙湿漉漉的睫毛以示安抚:“哥哥要出去一小会儿,可是笙笙怎么不肯乖乖睡觉等哥哥回来呢?笙笙是想趁哥哥出去的时候去外面勾引其他的野男人吗?”
云月笙闻言一愣,随即摇摇头,哽咽着求饶:“笙笙不会,笙笙最喜欢哥哥了,笙笙会乖乖等哥哥回来,不会勾引其他的野男人。”
她根本不知道宋或安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这么说,可本能却告诉她要讨好安抚男人,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少女乖巧的张开腿,搂住男人的脖颈撒娇:“笙笙是哥哥一个人的,笙笙只爱哥哥,只想跟哥哥一个人在一起。”
“呵~乖宝宝。”宋或安闻言笑得深沉,一边骂她骚一边满意的拥紧她,即使少女的话语更像是敷衍和讨饶,他还是会心动不已,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腻白的身体最后彻底软在了宋或安的怀里沉睡,像一抹融化的初雪。
宋或安将人塞回被子里,细心的每一个被角都捏好,确保云月笙不会着凉才起身:“笙笙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一步也别想逃!”
男人的爱意太过深沉,一边无底线的溺爱,百依百顺心甘情愿到不像样,一边又病态到要命,几乎将云月笙视为禁脔,她一丝一毫都想掌握在自己手里。
睡梦中的少女似乎感受到了男人身上一闪而过的寒气,本能的轻颤身子,将自己的脑袋都蜷缩进了被子里。
早晨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云月笙总觉得,宋或安有些莫名的矛盾。
她坐在床上又低头看了一眼宋或安,男人其实将自己的病态掩饰的十分的好,他像一位矜贵无匹的书香世家公子,一举一动都优雅又美观。
此刻全神贯注的为自己清理伤势,自己的脚踝却被鲜血染红,她看着半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俊美的面容,如玉的气质,年纪轻轻就爬上帝师的位置,宋或安的一切都近乎完美。
可他此刻却捧着自己的脚小心翼翼的动作,他的一举一动太过珍重,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呵护,不像是对待爱人,而是颇有一种投鼠忌器的感觉。
云月笙想着想着忽然甩了甩脑袋,这一切可能都是宋或安太过爱她的缘故,宋或安对她的爱简直毋庸置疑。
不然也不会做出方寸大乱的事情,为了自己不受到惊吓,他完全顾不得权衡利弊,做出踩着碎片来抱人的蠢事,明明自己受伤更严重,却一定要先给云月笙先包扎。
云月笙想,宋或安应当是爱她爱到发疯了才对,他们怎么可能不是恋人呢!
“谢谢哥哥,我不疼了,你也赶紧去给自己上药吧,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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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喻城找人都快找疯了,在大梵山找了多日都找不到人,便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京都城里的那位劫走了云月笙。
开始暗中留意起驻京的北羟使团,霍家的余孽,西临王府,甚至是表面上已经改邪归正的宋或安,他都又派人去查探,可奈何宋或安将府邸安排得密不透风,喻城一丝消息都没有找到。
直到梵音这个小家伙几次三番找不到云月笙,开始在他面前发牢骚:
“云月笙那个家伙不会是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玩,将你一人丢在这里收拾乱摊子了吧?她那么精明,怎么可能被人抓了这么久都没能逃回来,一定是躲到哪去吃好吃的去了!也不知道带着我一起去,真是没良心啊!”
梵音没心没肺惯了,况且他的身体里还流淌着云月笙的精元妖力,只要妖力没有消散,云月笙就没有什么大事,所以他的口气很是无所谓。
喻城却听不得这话,狠狠的剜了梵音一眼:“月儿如今身体有恙,根本禁不住折腾,你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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