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珩要动手的话,看在父子情的份上,他推荐《出轨的代价》。
飞机抵达南岛机场,因为坐的是私人飞机,落地后并不疲惫,他坐在车上好奇打量。
南岛是个典型的热带岛屿,四周被海水包围,气温炎热,大家穿着各式短袖。
尤其是经过金色的沙滩,女生清一色比基尼,男生只穿条游泳裤,大方展示健美肉|体。
他看得目不转睛。
顾尘夜向他投来视线,他从谏如流:“有伤风化!”
顾尘夜反问:“那你还看?”
顾朝年脸不红心不跳表示:“多看看才能批评。”
顾尘夜不信他的鬼话,直接把他的头扭了过来。
岛上面积不大,车很快从机场开到一座房子。
房子是典型的夏威夷风格别墅,白色的木质建筑,木龙骨架裸露在外,相思木倚着建筑生长。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站门口热情迎接:“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是房子的管家ike。”
顾朝年没看到陆珩,不由得问:“我母亲呢?”
ike恭敬答:“陆先生出去玩牌了。”
玩牌?
顾朝年加深了自己的推断,如果说是迫切想见到孩子,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出去玩牌,再说,见孩子也不用见顾泽啊。
总觉得透出不对劲的味道。
ike带他们走进别墅:“房间已经备好了,南边就是沙滩,大家可以去逛逛,不熟悉欢迎叫上我。”
顾朝年换了条沙滩裤去沙滩,没叫人,叫人的话还怎么找金发小狼狗?
下午的沙滩人挺多,大多是年轻的拉美裔,小麦色的皮肤极为性感,不过没看到金发碧眼的帅哥。
他遗憾地坐在沙滩椅上,买了杯椰汁晒太阳。
顾尔夫斯基曾说过一句话,所谓旅游,就是换了个地方躺尸。
和阴冷潮湿的海市不同,南岛的阳光很好,晒在脸上暖洋洋的。
顾朝年晒了会儿开始打哈欠了,真是适合被躺着的身体呢。
他闭上眼睛休息,一道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it&039;sbettertoapplysunscreen(最好抹下防晒)。”
他这才想起自己没擦防晒,不过实在太困了,闭着眼睛答。
“can’tbebothered(懒得抹)。”
“shallihelpyou(需不需要我帮你)?”
这句话便有些暧昧了。
毕竟防晒霜要抹全身。
然而他是个声控,对方的嗓音年轻有磁性,没看人便答应了。
主要他也没精力看,眼皮沉得睁不开,刚上了马哲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