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鲲垂眸凝视她,发觉这几年徐白彻底长开,身材实在是玲珑有致。
这会儿她醉透了,脸颊绯红。
陆鲲舔圈嘴唇,又觉得这样做太龌鹾,反正她这片‘工地’从此旁人不得开采,他有的是时间。
手指抠几下床单,从徐白身上下来,一头栽旁边的空床架起长腿。
外头雨声肆意,噪声大得很,但因为喝了酒,这觉他们都睡得挺香……
清晨刚起薄雾,梁栋就把徐白和陆鲲喊起来,三人洗漱完毕就坐上梁栋的烂面包车往工地赶。
大雨过后仍有余劲,预报往后的十几天都没雨水,可这会儿泥土较湿,必须等探方里的土干透后才能继续干活。
按照以往规矩,雨天要么就给学生们上课,要么就组织点集体活动。
梁栋边开车边问副驾驶坐的陆鲲:“领队,今儿个怎么安排?”
车窗降到最低,陆鲲一条胳膊随意挂在边缘,他仰头看眼车顶正中的后视镜,问徐白:“徐白,听我上课吗?”
她环抱着手臂,摇头:“你给学生上课,我就不听了。”
陆鲲听后对梁栋说:“停车。”
全车就徐白没系安全带,梁栋猛一踩刹车,徐白的脑门瞬间就磕在陆鲲的椅背上,惹得陆鲲背部肌肉也隐隐一震。
陆鲲偏头用余光扫眼徐白,随后从手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递给梁栋说:“老梁,去前面市场转一圈,买个大点的烧烤炉,羊肉,签子,调料,啤酒和帐篷,下午让那帮学生集体穿串,晚上在山顶组织集体活动。这批实习生刚来几天,趁今天摸摸脾气,省的临时出岔子。费用算我的,不用报公账。”
梁栋可是出了名的肉食动物,一听这话,忙扯过陆鲲给的钱,往手掌心拍几下:“得,我去跑腿,要是还有‘残银’得给我这个‘老人家’买几包好烟抽。”
陆鲲应:“剩的都归你。”
“仗义。”梁栋心满意足下车。
“不上课了?”徐白问。
陆鲲侧身:“也不急一时,以后再给他们上。”
徐白看他一眼,没说话。
要不是昨晚那场临时雨,今天就能继续去探方挖掘。
学生和一些雇来的民工一块干活,徐白睁眼闭眼仿佛就过去一天,总好过闲下来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