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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样的菜从屋里端出来,天井往外冒着香喷喷的热气。齐瑞同让霍曦月搬出了一坛酒。
两个人走到肖景面前把肖景架起来走到齐瑞同面前坐下。
齐瑞同倒了一碗酒:
“这是我从崔德带回来的酒,名叫渠成,酒香浓郁,十里飘香。”
齐瑞同端起酒来喝了一口。
“这个酒原属北番极寒之地,当年努尔哈赤战败,北番国为求取停战,特地献给先帝的名酿。当时也名屈呈,不过意思却是卑微的奉上。”
肖景:“你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
齐瑞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一个国家都可以为了一时的和平委屈求全,何况我只是请你为我送一封信。”
肖景:“一时委屈求全,恐怕一辈子都要受制于人。”
齐瑞同:“看看北番今日,不是依旧能和郦国分庭抗礼。是不是要受制于人还要看时局的变幻。”
齐瑞同喝了一口鸭子汤,继续说道:
“我不强求你,只是给你两个选择。跟你的徒弟一起走黄泉路,或者一起活着,不过大概你是不会再见你的徒弟了,我需要留下他当个把柄,保全我的身份,还请你见谅。”
齐瑞同敲了敲桌子上的信道:“这封信是怀宁州长吴明,吴大人的进言,你只需把它交给皇帝,告诉皇帝是徐和委托郭子兴交付于你转呈的信,你要做的事很简单。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明天早上,就做出决定吧。”
齐瑞同不再和肖景说话,那两个人又重新把肖景丢到角落里。
屋内,肖锡被捆住坐在椅子上,霍曦晨把饭菜端给肖锡。
肖锡用力一扭头:“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霍曦晨被他逗笑了,走过去把肖锡的绳子解开:“我师姐说不担心你跑呢,让我给你送点吃的。快吃吧。”
肖锡蜷缩着身子,冒出一点声音:“这里面有毒吗?我要死了吗?”
“怎么会?当然没有,要我吃一口给你看看吗?”霍曦晨问道
肖锡探出头来道:“我师父呢?他还好吗?”
霍曦晨坐到椅子上道:“我不知道,你觉得你师父会帮忙吗?”
肖锡道:“我师父是不会当叛徒的,我觉得他不会。”
霍曦晨道:“那你更要吃饭了,毕竟如果你师父不答应,你就要死了。”
肖锡:“是我拖累了他,都怪我。”
霍曦晨把饭菜朝肖锡面前推了推:“快吃吧,要不就凉了,其实这些都不关你的事的。”
肖锡站起来到床边躺了上去背对着霍曦晨:“谢谢你,姐姐,我不想吃东西。”
“好吧,那我走了。”霍曦晨离开了。
肖锡意识到自己的无足轻重,他多么希望自己是绝世高手,能救师父于为难之中,而不是被迫成为选择的一部分。
肖锡重新坐了起来,他不怎么害怕死亡了,他决定要逃跑。他仔细的观察着外面的动向,肖锡不敢吃送来的东西,也不敢喝一滴水。
另一边,肖景握着救命的瓷片,即使割破了手掌也不敢稍有松懈。
一群人乱哄哄的吃完饭,收拾完桌子椅子各自休息了,齐瑞同带着肖景回了屋。
霍曦月直接躺在床上玩自己的头发,齐瑞同在给霍曦月缝袖口。
肖景坐在地上:“信里写了什么?”
齐瑞同:“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肖景问道:“你不是说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