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这话问得有些刻意了。
白诀在小洋楼吃饭那阵,忠叔就知道了林呦是跟着一起回来的,到现在还要来问一句,实在多此一举。
是,我以为您应该早就知道,我对她的心思。
听他这么说忠叔就来火,本来提起林呦忠叔就没好脸色,越好看的女人越会害人!要不是她白诀也不会进去,她倒好,不受半点影响闷声考大学。
那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非她不可!
您说的没错,我这辈子还就非她不可。白诀不做半点遮掩,坦坦荡荡。
忠叔被他激得打抖,又实在恨铁不成钢,大骂了一句:你迟早死她手上!
许毅站在身后,扯了扯白诀的衣服,示意他少说两句。
我有分寸。这话既说给许毅也是说给忠叔。
哼!你最好是。杵着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两下,忠叔瞪了他一眼,带着气走的。
回到小洋楼,除了三楼那盏微弱的灯,整栋楼的颜色都是黑的,不出意外林呦早已陷入梦乡。
床很大,她侧躺着,只占据了很小一块地方,睡姿是传统的婴儿蜷缩状,安全感极度匮乏的体现。贴着她躺下,拆解开她蜷缩在胸口的手,白诀揽林呦入怀。
结束了七百多个日与夜的煎熬,他的胸膛再次被填满,得偿所愿的满足感难以言说。
她身上很香,有他最爱的沐浴露味道,混着她自身就有的独特香气一起,填满他整个鼻腔。但还不够,只是低头就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从里到外,骨骼到经脉,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都充斥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他知道一天已经悄然来临。
*
直到第三天早上林呦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被白诀软禁了。
小楼白天的时候除了她和那个做饭阿姨之外,整个屋子里再没了其他活的东西。不光如此,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林呦还看到前门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她绕到后面看,意料之中,后门也是如此。
不管她说什么,对方像是被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统统只有一句回应。
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为你妈个头!林呦在心里爆粗,她不过就是想回个家而已,凭什么拦着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