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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雨天突如其来的意外(第1页)

这时窗外的风越刮越大,大滴大滴的雨点开始狠狠地砸向大地。屈直没想到自己刚才随意一问,竟带出了房子,这个既现实又沉重的话题,心中多少有点懊悔。

于是又顺嘴说,“两位老人身体还好吧。”“我爸还行已不教书了。我妈去年可能肾脏有点儿问题,出现了半程血尿。

经过我反复劝说,再三坚持把我妈接来了西都,跑了几家医院,就是想把病情确诊下来。”

冷铸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轻轻摇了一下头,缓慢地说:“越是大医院患病就医的人就越多,挂号要排长队,想挂个专家号就更难。

接下来又是一大堆检查化验,好不容易才能等到医生为你讲解病情。

我陪着我妈先后看了两家医院,主要是想确定一下诊断结果。

最后还是汪心漪的一个发小,是在综合中心医院工作的医生帮了些忙,经过服药治疗以后就好多了。主要是我妈常年劳动体质还算好。

另外是她平时很少吃药,没有抗药力,一经服药,药力的效果就体现出来了。幸亏不是什么大病,如果是大病需要住院治疗,再加上请护工,那钱就要花海了。”冷铸又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其实当初毕业时想留在省城,在某种意义上考虑,也是为了老人日后进城看病有个照应。

当然也有汪心漪的因素,我们在校时就已明确了关系,否则回到县里去教个书,能教出几个对社会有为的学生,终老一生也未尝不可。”屈直感到好像后脚刚拔出了泥淖,接着前脚又踏入了水坑。

房子、医疗这些事平时自己没太关心,现在怎么一张口就触碰到了这些话题。是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变笨了,连聊天都不会了?还是自己面前这位师兄真的同以前有了些变化?这时,一声惊雷突然在窗外炸裂,其巨大的响声使人的身体都自然地随之一颤,伴随着滚滚的余音在夜空中又劈出了几道闪电。

风更猛雨更大,在噼噼啪啪的风雨声中,还夹着的树枝断裂的近乎于惨痛的咔嚓声。

屈直说道,“这天气太闷热了,让人浑身感觉发粘,也是该下场雨降降温了。”“是啊,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冷铸答道。屈直看着窗外的大雨说:“开疆恐怕要挨淋了,用不用给他打个电话,拿把伞到地铁口接他一下。”“你刚回来歇会儿吧,再说下这么大的雨,雨伞也不管用。”“到是你这次回来有没有什么计划?我听开疆说你再不撤就要被拉郎配了,是吗?”冷铸缓缓的说着。

这时,楼道里传来沉重的踩踏楼梯的脚步声,随着房门的打开一个粗壮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他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

屈直跳了起来,用拳头和张开疆满是雨水的拳头使劲碰了一下,张开疆又伸出了湿漉漉的左手,在屈直光着的膀子的肩头使劲捏了捏。

还没等屈直说话,就先抢着说;“我马上还得下楼去帮个小忙。”边说边甩掉凉鞋一边换着球鞋一边说:“在主马路上,一个碗口粗的大树叉被风刮断了,把路面都挡死了。

一辆跑长途的大货车想贴边过去,结果轮胎陷进了路边的排水孔车开不动了,又堵着路面的排水孔,押车的小老板急坏了,拦着我央求帮忙,一说起来还是咱西通大的校友”。

张开疆接过冷铸递给他的毛巾,擦了一下头上和脸上的雨水,又把上身的T恤脱掉,转身就往外走,屈直登上鞋也追了出去。

一辆装满长方形竹筐,筐里面塞满水果的卡车,倾斜地靠在路边。虽然这时一场雷震雨几乎停了,但从车下仍能看到雨水还不停地顺着车厢底往下流。

在这辆卡车后面还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再往后是一辆中型的面包车。马路上满是残破的落叶和断裂的树枝,在卡车前方约三四米处,一个粗大的树枝几乎正好横在路面,其断裂处尚还没有完全脱离母树的主干,这棵树是这条马路两旁大树中的一颗。

这时,冷铸也来了,几个小伙子简单交谈了一下,然后在司机的指点下,解开了捆绑货物的粗大绳索,车主和张开疆跳上了车,开始往下卸竹筐。

冷铸则披了一件现在人都不太用了,前几年下雨时骑自行车才用的雨披,同屈直在车下接着竹筐。

几个人通力合作,在搬下了十几筐货物后,司机开始发动汽车,在几个小伙子加上两位热心的路人全力推动下,卡车轮胎终于冲出了排水孔,路面的积水随即向排水孔涌入。

司机在众人把货筐按原来的顺序码放好后,又熟练地在车上车下,重新忙碌地捆扎好了绳索。屈直看了一眼车牌,知道这车是从湖北开过来的,那位司机鬓角也有了些华发,估计也有四五十岁了。

车虽然重新装好了,但还是不能走,前面断裂的大树叉还是有待逾越的路障。于是几个人顺着树叉倒裂的方向,用力地边抬边推向一边,好让司机将车从断裂树枝的梢头强开过去。

由于卡车底盘高,加之柴油车马力也大,大卡车终于从支楞八翘的树枝梢头冲了过去。

抬树的几个人在粗树枝反弹力的作用下,不约而同地退了几步,于是就地都松开了手,直起了腰喘着气。

年轻的车主也大口喘着气,对屈直他们大声地说:“谢谢师兄,谢谢师兄,我是咱校能动学院低温制冷专业的。我老爸开了个货运站十几年了,去年做了手术,也是累的。

没办法我只能舍弃专业,接了这一摊子。”说完快速里掏出了两张粉红色的大钞,一下子塞进的张开疆的裤兜里,嘴里喊着:“师兄们喝杯咖啡,师兄们喝杯咖啡”说完跑向了已发动的卡车。

张开疆摸索着钞票也追了过去。“哎,快点接着把树枝搬开呀!”黑色轿车里的司机探出头向屈直大声喊着。

屈直走近了轿车,从车牌上的英文字母和小数字的车牌号,他估计这可能是一辆某机关的公车。他望向车的后排,隔着玻璃窗向里瞅了一眼,凭借的父母赐给他的良好视力,他的目光同车内一个五旬左右的胖男子的阴郁目光交汇了一下。

“这可能是辆公车,咱们撤吧。”屈直迎着走回来的张开疆说着。张开疆也走过来,扫了一眼,一边同屈直一同往回走,一边指点着轿车同屈直说:“这么晚了,这他妈肯定是公车私用。”

中年轿车司机打开了车门,探出了半个身子,在张开疆的身后叫了一声:“你个小兔崽子,说谁呢?”张开疆立马返身冲了回去,嘴里喊着:“说你呢,咋啦”屈直也像猫一样跳到两人之间,凭借着冲力顺势将右腿猛的一抬,一下子把轿车司机顶回到了车里。

屈直这几天来的奔波,加之刚才在房间里同冷住谈话感到的压抑,总算找到了一舒胸臆的机会。他手指着车里冲着轿车司机也喊道,“说你呢,咋啦?你骂谁小兔崽子?你再骂一声?”司机也学乖了,他意识到了这两个光着膀子浑身是水、紧贴车门站的高个小伙子,并不是那些进城揽活的、好欺负的打工者。

于是就关了车门,没再敢吭声。从面包车上下来的那几个人都饶有兴趣地站在旁边观看着,给人一种看热闹唯恐事儿闹不大的样子。看小说,630book。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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