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在黑夜中飞驰而过,西门冲看了她一眼道:“薛二……不,薛大小姐,你如果不想让我分神,最好不要再继续装下去了!”
“我没装!人家是真的喜欢你嘛!”薛婧雯楚楚地看着他。
西门冲笑道:“那要不,把你手机的录音关了?”
薛婧雯矢口否认:“录音?什么录音?我的手机不支持录音啊!”
西门冲笑了笑,见前面是红灯,将车速迅速降了下来,侧头看着她道:“那你再接着脱。”
“可以啊!”薛婧雯欢快地指着自己的酒窝道:“只要你大声地说你爱我,人家今天就任你处置了好不好?”
“哈哈!”
西门冲被她气乐,开怀大笑道:“爱情是没有条件的,小姑娘!别再装了,像你这种臭皮糖,哥哥是不会喜欢的。”
“你才臭皮糖!”薛婧雯对这个比喻非常不满意。
“好了,很快就到你家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别到时候和你家里人说我监守自盗。”
下了车后,薛婧雯朝别墅里走去,自言自语道:“想盗,你能盗得了吗?”
说完后,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涌上心头,她肩膀一矮,哀叹了一声。
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男生不被她迷得团团转,但这个长得比人家丑、站着比人家矮的男生,怎么这么难上钩呢?
难道?他不喜欢女生?也不对啊,杨映雪不也是女的吗?
或者说,现在的癞蛤蟆不吃天鹅肉,改吃乡野小蘑菇了?
有可能!很有可能!
要不换种方式吸引他?
高庄。
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户,还是土泥混合糟糠筑成的房屋中的一家。
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响了几声。
魏玉萍听到有人敲门,心里顿时一惊,丈夫高长远都被抓走了,他们还来自己家要钱?
不对,都这个点了,应该不会是他们。
二女儿高珮环道:“妈妈,你看着弟弟,我去看看。”
魏玉萍叮嘱:“你小心点,先从门缝看看是谁再开门。”
“知道啦!”高珮环说完,快步跑了出去,没过多久传来她的欢呼声:“妈妈,是爸爸!”
魏玉萍赶忙抱着正在吃奶的儿子,推开钉在堂屋门上保暖用的陈年棉被,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见高长远走了过来,惊喜道:“长远,你回来啦!”
“外面冷,回屋说。”高长远赶紧推着妻子和女儿回屋。
几人坐在炉子旁边,魏玉萍见丈夫围着炉子烤手不说话,惊喜之心渐渐退去,一个不好的想法顿时涌来。
听人讲,丈夫被关进看守所,只要要一个月才能被放出来,可现在,刚过了一个多星期啊!
她急切又紧张地道:“长远,你不会是逃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