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厉声喝道:“放开!”
方总痴淫一笑,肥耳大头凑过来,越来越近……
夏行星黑瞳一寸寸放大,情急之下,疯狂挣开一只手,随手抡起一个酒瓶子……
“哐啷”一声炸响,酒瓶在人头皮上炸开了碎花。
方总一闪,打中的是押着他的大块头。
方总丝毫不在意手下受伤,眼里尽是看到猎物的急色和贪婪:“好啊,把我的人打了就得拿自己来赔。”
满脸油光的男人也不急,悠悠地抽了口烟:“小夏,今天可是你把我的人打伤了,先不说赔多少,要是我想,把你放到牢子里关几年都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牢里什么情况你知道吧?就你这样的,”说到这,他对着夏行星那张干净漂亮的脸狎笑了一下,“就是被人分着用的事。”
夏行星厌恶地皱起眉。
“还不如跟我一个人,你说是吧。”
他拿捏着姿态,慢条斯理地吓唬夏行星,享受着狼逗猎物的快感。
“你自己想,慢慢想,好好想,想清楚为止。”
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夏行星那张脸值得。
网红脸外围女都玩儿腻了,难得遇上个看着舒服又顺眼的,真是个乖中带着一点野的小野猫。
他肖想了这么久的小点心,就快到嘴了可不能就这么放过。
夏行星面色紧绷,却丝毫没有被他的夸大横词吓到。
对方认定他是个不经吓的废物草包,但要是这么点无赖把戏就能把他套进去,那他也活不到现在。
自小艰苦漂泊受尽欺辱的生活,更难缠刁钻的人他也见过,夏行星早就练就了与三教九流各色各类人盘桓斡旋的本领。
只是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是换做平时,他也许还能服个软,巧言蜜语几句脱个身。
但是今晚的一切都实在太糟了,他心里那根弦早就绷断,实在没心情低头弯腰装孙子。
也许今天,就是自己在这里上班的最后一天。
时薪这么高的工作,怪可惜的,去哪里找下一份?
他又把一切都搞砸了。
夏行星破罐破摔地把手里的酒瓶碎片一扔,冷笑一声:“方总这么厉害何必跟我一个出来讨生活的小人物过不去。”
“今晚的事若要真追究起来,也是您先动的手,在公开场合对我进行骚扰猥亵,未遂后还打算用强,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对方看他一脸清醒伶牙俐齿,嘴角邪淫的弧度慢慢放平。
夏行星一双乌黑漆亮的眸子闪着阴狠清冷的光,仿佛要是逼急了他还能再来刚刚那么一下,大有一种鱼死网破的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