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人赶到,卡尔正要兴奋地打开门,手却已经被门把手严重冻伤。其他人对门又踢又踹,但是门却像亚德曼合金一样坚不可摧。
玻璃因为承受不住病房的高温而破碎,碎玻璃撒在了街上一家花店的前面。紧随着玻璃破碎的清脆声,一辆摩托停在了已经关门的花店前,从上面翻下来一对父子,大的四、五十岁,小的不到十岁。父亲将摩托车横在儿子面前,告诉儿子万一自己与警察交战时不要进去,而是有多远跑多远,随后自己便敲碎玻璃走进了花店。
又是一声清脆响,吓了男孩一跳。这个花店虽然不大,但是父亲已经在这周围踩点很长时间了,他知道这里生意兴旺。所以他不管钱的数目,拉开抽屉一股脑地把钱塞进了一个黑色背包里。
可是在撤离的时候,父亲无意间触动了报警器,警笛声回荡在枫路上,直到掩埋了这个寂静的黑夜。见到警察包围了现场,男孩下意识的将摩托向后搬了搬。但是,在他抬起头的一瞬间,枪声使他的意识变得模糊。父亲死了,他是被警察开枪杀死的。男孩用闪着泪光的眼睛望着躺在血泊中的父亲,大脑一片空白。渐渐地,警灯逐一消失,只有一个大人的身影逐渐靠近他:那是肖克,父亲的老朋友,现在在警局工作。
&ldo;想哭就哭吧,小奥奥。&rdo;听了这话,男孩不禁扑到肖克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从那天起,肖克成为了男孩的养父。而他的罪犯爸爸,则被世人永远的忘记了。
后来在任务交差的时候,肖克递给警长一个拖鞋。&ldo;警长,看看我从卡普森身上找到了什么东西:拖鞋帮的毒品!&rdo;
警长接过毒品,歪过头来问:&ldo;他儿子呢?&rdo;
&ldo;现在由我收养。不过请放心,我会把他培养成一个人才的,绝对不让他沾上歪风邪气。&rdo;肖克笑着说。但是当他看到警长严肃的表情时,才收回了自己的笑容。
一道黑影穿透了黑夜,在公路上尽情驰骋。渐渐地,他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一个大庄园里。从车上走下来三个人:卡尔、保镖和被保镖抱在怀里的乔治。在喷泉声的掩映下,巨大别墅的轮廓被聚光灯照了出来,哥特式的塔顶投映在地上,就像一个双手合十的天主教徒。
把乔治安排在二楼的卧室后,卡尔独自来到了书房。卡尔的曾爷爷泰德曾经研制过一套用铁皮制造的装甲。后来经过后代无数次的传递,被传到了卡尔父亲强尼的手里。经过半年的改装,当年的&ldo;铁骑士&rdo;装甲变成了&ldo;水神&rdo;冲击者装甲。该装甲通过腰部两个水瓶里的水转化成水能源来驱动装甲,坚硬无比,由强尼于1965年初次使用,用来对付木绸城的拖鞋帮。而今天,已经成年了的卡尔伸出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在上面输入了几个字:唤醒系统&ldo;水神&rdo;210。突然,卡尔面前的地板向左右移去,一个被陈放在玻璃柜里的装甲升了上来。那是&ldo;水神&rdo;,现在它已变得破旧不堪,可能是父亲多年没有使用的关系。
卡尔望着这具&ldo;尸体&rdo;,不禁说:&ldo;真是岁月不饶人啊!&rdo;
第二天早上,卡尔翻出核心部件设计图,并将&ldo;水神&rdo;拆成无数个零部件,打算对它进行改造。在地下室三天三夜拆拆打打后,一个崭新的核聚变防辐射装甲诞生了。满头大汗的卡尔看着自己的战绩,不禁欣慰地笑了起来。这套装甲是双能源性的,既可以通过吸收空气来对装甲内部打压来操控电脑主体,也可以通过背后的核聚变舱产生宏原子核来进行电磁波干扰,并完成卡尔的&ldo;能力&rdo;转变。
看着只有打气筒大小的核聚变舱,卡尔立刻想起了什么要事,飞速跑到站在门口的保镖面前,对他说:&ldo;我在跟你重申一遍,有关阿稀米依或我和我弟弟能力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还有就是那套装甲……&rdo;
卡尔望着立在玻璃柜里的装甲,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又跑到装甲面前,对它一番敲敲打打,在它外面裹上了一层气袋。&ldo;您这是在做什么,先生?&rdo;一个保镖凑过来问。
&ldo;我在它的外面套上了气袋,是为了让它在不使用的情况下进行气体压缩,并将多余的零件推出,来变形成一个腰带方便携带。&rdo;卡尔痴痴的笑着。
22年后,埃及开罗。在高大雄伟的维西斯金字塔旁,是一个宽阔的停车场。可能因为现在并非是假期,停车场里大多停着的是保安的车。在土灰色的空气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他穿着蓝色的衬衫,头上带着安全帽,身后是一个白色拉杆箱,他正是奥尼沃卡普森。虽然当年肖克留下誓言,但是在他搬到西雅图后奥尼沃还是成为了一个知名的世界大盗。而今天,这个闻名猎人却将目光投向了世界闻名的埃及维西斯金字塔。可能是为了不引起警卫的注意,奥尼沃选择带上了墨镜。
停车场距离景区也是有一段距离的。在横穿荒漠的时候,奥尼沃从拉杆箱里拿出三个圆片状的物体吸在横向排列在电网前的三块石头上,随后取出防电镊子掐断了电网。
电网受到刺激发出的&ldo;啪&rdo;声,惊动了警卫,警犬像沙漠之狐般飞速穿越了沙漠,跑到了电网前。奥尼沃见时机成熟,引爆了那三块炸弹。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块巨石拔地而起,迅速膨胀,与一望无际的沙漠连在一起,就像一座高山一般突兀险峻。渐渐的,山变得愈来愈白,直到消失在那稍有些土黄色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