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玩意儿,自己跳进来!”
莫川指了指旁边茶壶。
那和尚满心惊恐,自知无力反抗,连忙跳进茶壶。
莫川见状一脸嫌弃的拿起壶盖盖上。
要不是他还有一些疑惑需要求证,早就一剑斩了这污秽玩意儿。
“道长,这、这是……”
站在门口的张员外,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直到那小人进了茶壶,才敢出声询问。
“莫慌,一头小有道行的精怪罢了,现在已经被贫道降服,夫人只需调养一下身子即可。”
莫川颇为同情道。
“那就好!那就好!”
张员外喜出望外,再看夫人,果然不再气喘吁吁,甚至安详得沉沉睡去。
“灾殃已解,贫道这就告辞!”
莫川拱了拱手,抬脚便走。
“等等!”
张员外连忙喊住:
“道长为张某排忧解难,哪能一口茶水未饮便走?这传出去,世人还道张某不懂规矩!道长,不如留步用膳,张某也好携家眷感谢。”
莫川闻言意味深长回道:
“日暮西垂,贫道将在聚贤楼暂住一宿,张员外若是有心,差人将贫道房费付了即可。”
说完,大步流星而去。
张员外闻言老脸顿生臊得慌!
他若真在乎什么名声,赠金送银不比留膳强一百倍?
所谓的留人用膳,不过是担心莫川这是治标不治本之法,还想再观察观察罢了。
……
且说莫川离去之后,径直去了聚贤楼,开了一间上房。
左右检查一番,确定隔墙无耳,这才将茶壶放在桌上道:“出来吧!”
茶壶一抖,那九寸长的小和尚冒了出来,落在桌上,纳首道:“小僧见过道爷。”
莫川道:“说说你的来历!”
小和尚连忙道:“是,道爷。小僧本是一株天生地养的灯芯草,不知何时被人摘了做了蜡烛,火烧周身时,小僧急着保命,挤成一滴油跳了出来,就成了眼下这般模样。”
莫川问:“原来是草木成精!既然如此,为何行那污秽之事?”
小和尚道:“道爷明鉴,此乃水玉流珠,阴鼎阳炉,双修之法。”
莫川似笑非笑:“胆子不小,敢拿话挤兑贫道?”
小和尚咚咚纳首磕头:“小僧不敢,小僧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