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月日第三章·同乡聚会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坐在教室后排看小说,今天阿永没来上课,电话里让我帮忙答到的时候心情不太好,啰嗦了几句齐思嘉的事情。
我不清楚他为何要与我说,但也没怎么在意,反正我问心无愧。
“王辰,有人找。”前排有同学喊道。
我走出教室,见走廊里站着壹个女生,身材很苗条,身穿黑色小外套与修直的黑色长裤,脸庞清丽柔和,但那双眉眼透着英气。
“王辰同学妳好,我是外语系大三的宋英华,目前在校团委担任副书记的职务。”女生说话干脆利落,从容自然,既没有居高临下,也没有刻意矫情。
“学姐妳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位宋学姐的大名我听说过,是个非常能干的女生,无论成绩还是社交能力,在学校里名气都不小。
“边走边说。”宋英华大大方方地说着,脸上的微笑很真诚,令人如沐春风。
我跟在她身侧,沿着走廊壹直走出教学楼,然后走进不远处的办公楼,壹路来到三楼团委办公室。
宋英华在路上说道:“我有看过妳在校内上表的小说,妳的文笔很好,壹点都看不出来是大壹新生的手笔,圆润自如又不老气。最近团委想纳新几位擅长文字工夫的同学,我向书记陈老师推荐了妳。陈老师看过妳的文章后,也赞成我的看法。当然,这件事需要征求妳本人的同意。”跟着她走进书记办公室,陈老师不在,她请我坐下,然后给我倒了壹杯水。
我想了想,问道:“宋学姐,不知我究竟要做什么呢?”她坐在我对面,温和地笑道:“妳不用紧张,我和妳壹样也是为学校做事,为同学们服务。团委这边和学生会稍微不同,事务性的工作不多,大体还是在文字上下功夫。如果妳愿意,可以进入团委,不过我们可没工资哦。如果妳不愿意,不进团委也行,就是在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帮忙写几篇稿子。”我和她聊了壹会,大致明白事情的原委,不过是想请我做个笔杆子,写壹些官面文章。说实话我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也不知道宋英华为何如此笃定我能胜任,不过这位学姐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像是壹个体贴温柔的大姐姐,也难怪她在学校里的名声那么好。当然我也没有壹口应承下来,只答应她每个月写两三份稿子,并不直接进入团委工作。在人际交往这方面,我还是不太自信,若非宋学姐营造出这样壹个轻松的环境,恐怕我根本都不会考虑。
虽然还算不上相谈甚欢,但也很融洽,直到我离开办公楼的时候,才不禁醒悟过来。
这位宋学姐可真厉害,什么好处都没有,仅凭壹番聊天,就轻易将我拿捏住,稀里煳涂地就成了她手里的写稿工具人。
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壹个念头:英气爽利的宋学姐翘着屁股,哀求着我插入她的小穴时,那是怎样奇特的场景?
我被自己吓了壹跳,裤裆里的鸡巴竟然开始涨。
“我操……我操……我操操操……”我低着头,情绪有点不受控制地骂脏话。
自从被左小小破处以后,我怎么见个女人就想干?
养鸡十九载,壹朝出樊笼。提枪欲上阵,却是壹场空?
我像个傻逼壹样走在路上呵呵笑着,都怪大屁股左小小,勾引我又不负责,迟早我会变成变态,下次见到妳,看我怎么抽妳的大屁股!
只是我也没想到,重逢居然来得如此迅且意外。
那天傍晚接到壹个老乡学长的电话,说是在校外订了包厢,同乡们聚会吃个饭,无论男女壹律aa。我本来不是很喜欢这种喧闹的场合,但学长诚意十足,又壹再说好话,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等时间到了来到饭店包厢时,刚进门学长便热情地迎上来,挨个向我介绍同乡们,可是我的目光却像呆滞壹样,盯着角落里的壹个位置。
左小小安静地坐在那里,礼貌地看着我。
包厢里气温很高,她穿着荷叶开边衫,露出两截雪白的胳膊,胸前壹个浅浅的v字弧度,挂着壹串水晶项链。
数月不见,左小小的眼神依旧清纯,只是我看不懂她的眼神。
我被学长安排在左小小斜对面的位置上,酒席开幕,渐渐热闹起来。推杯换盏的喧嚣中,我壹直盯着左小小,她的表现无懈可击,并没有因为我的眼神生气,却也没有丝毫的情愫外露,彷佛我只是壹个普普通通的同乡。这样的态度我已经体会过十九年,苦涩与焦虑的心情在我胸腹间跳动。就像阿永说过的那样,学姐只是半夜春,所以跟我干了壹炮,至于感情?
去妳妈的感情。
酒过三巡,左小小起身去洗手间,我根本想都没想,双腿就跟了过去。
饭店的洗手间不大,和名扬ktv那种高端场所无法相比,外面是壹个盥洗室,里面是不分男女的几个单间。
几分钟后,左小小出来洗手,壹眼便看见我堵在外面,她不禁呆了呆。
我冷静地等着她洗完手,却不肯让开路,有些鲁莽地挡在她身前。
她站在我面前,微微低着头,脸红红地说道:“学弟呀……”我听到这个温柔悦耳的声音,那晚在火车上的所有场景就瞬间在脑海里炸开,差点把我的脑浆炸成壹片浆煳。
但我没有动手,只是克制着情绪问道:“左小小,妳究竟想干什么?”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愤怒,偏着头眼神里满是疑惑,怯怯地问道:“我什么都没有干呀。”“胡说八道,妳把我干了,就想拍拍屁股壹走了之?”我低吼着质问。
“噗嗤”,左小小忍不住笑出声,声音腻得彷佛能滴出水来:“学弟,那晚妳快把我干死了,怎么能说是我把妳干了呢?”这个妖精!
我的鸡巴差点撑破了束缚,竟然把裤子都顶了起来。
“我不管,妳要负责!”我索性不和她讲道理,极其蛮横地说道。
她咬着嘴唇问道:“学弟,那晚妳开心吗?”“我……”我欲言又止,说不开心那是假话,何止是开心,这几个月来每每想到学姐白嫩的屁股和柔软的腰肢,被我大力操逼时候浅吟低唱壹般的呻吟,我会硬到鸡巴胀痛,连打手枪都缓解不了那种炽热到要爆炸的欲望。
她忽然收敛了笑容,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我很开心,学弟,那晚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刻,只要回忆那晚和妳的壹切,我就觉得生命里充满了色彩。”“学弟,就让我将这份美好的回忆藏在心里,保留壹辈子,好吗?不要破坏它,可以吗?”说完她便双手张开,轻轻地拥抱我,在我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壹下。
而后侧身离开。
在这公共卫生间里,仅存的利智控制着我的行为,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可我仍然不明白,什么叫不要破坏它?难道干壹次就顶壹辈子?学姐妳是性冷澹吗?怎么可能,如果妳是性冷澹,火车上为何要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