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场战役,顾秋才发现,自己的任务不只是看着这家店而已,原来他还要面临很多危险,而且需要他成长和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同时,他也看到了唐甜和张成杰的本事,当危险来临的那一刻,还是需要靠他们两个来保护,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开始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适合做这个阴差,来了这些天,根本就没做成一件事儿,顾秋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下午,唐甜修整的差不多了,还好都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简单的包扎后,并没有什么大碍。
但张成杰由于与火流星的对战中受伤惨重,赵金水走时,派人找来一位医生,经过治疗,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就住在了有客到旅馆二楼,只可惜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办法再次参加战斗了。
顾秋经过这件事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吃饭的时候,唐甜看着顾秋有些不对劲儿,于是问他:“废物,你干嘛呢?怎么感觉你有心事。”
顾秋表情严肃,一改之前的玩世不恭:“唐甜,我问你个事儿,我想做一个合格的阴差该从哪儿开始?”
唐甜听后愣了一下,这个废物难道开窍了,而且看他的样子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心血来潮。
唐甜回过神儿来:“呦呵,怎么着,长大了,懂事儿了?是不是自己都有点儿看不过去了,觉得自己没用了吧?”
顾秋并没有在意唐甜的讥讽和玩笑,还是很认真的思考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跑上楼,准备去找张成杰:“唐甜妹子,你收拾一下碗筷,我和张扎纸有很重要的事儿商量。”
“顾秋兄弟,想必你已经看到了我们这一行的危险了吧,其实这还不算什么,驱鬼师也好,阴差也好,每天都面临着死亡,其实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张成杰躺在床上,顾秋坐在床边。
顾秋:“扎纸兄,如今已经与鬼五福结下了梁子,估计他们马上就会来找我们报仇,你就好好休息吧。”
张成杰看顾秋好像有什么话欲言又止,于是问他:“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啊?你尽管说。”
顾秋碍于面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扎纸兄,是这样,我看到你们为了保护我,都受伤了,我也想做点儿什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一行到底应该从何做起啊,所以我想问问你,如果说我想做一个合格的阴差,我应该怎么办?”
张成杰一听心里甚是高兴,心想这混小子总算是开窍了:“呵呵,兄弟,这可是条不归路啊,一旦选择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顾秋满脸的不在乎:“哈哈,早就没有回头路了,自打签了那阴契开始,我就已经选择了,我决定了,要么不做,要么我就做最好的!”
顾秋一屁股坐在了张成杰腿上,疼得他“啊”的一声,顾秋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兄弟,表决心有点儿上头了。对了,我还得问你个事儿,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你会拼死保护我啊?反正如果是我的话,估计我肯定早跑了。”
张扎纸想了半天:“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这种问题没有答案的,总之那一刻,我就是觉得不能让你出事儿。”
顾秋看着眼前满身伤的张扎纸,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心疼,越发让他拜师学艺的想法根深蒂固了。
天色已黑,唐甜看顾秋一个人坐在大厅不说,感觉自从与火流星一战之后,顾秋就开始变得有些奇怪,总喜欢一个人想事情。张成杰将顾秋想要拜师学艺的事儿告诉了唐甜,可唐甜的回应是:“放心吧,那个废物,干不了什么大事儿。”
唐甜陪顾秋在大厅坐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终于开口问道:“喂!中邪了你?不是被那个鬼马车夫吓傻了吧,一天了,迷迷糊糊的,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