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她一个人难受?!她这么多年就喜欢这么一个人容易吗?干嘛不能把她当做普通朋友一样对待!
“啊…咳咳啊,咳咳…”薛琪惨叫一声,连忙把菜吐了出来,可是舌头还是烫的发麻。
薛琪这不仅是烫的还有辣的,菜很容易入味,浸的满是鲜红的汤汁。一口辣汁流到了嗓子里,让人难以忍受,她拼命地咳嗽,也被呛的够呛。
好不容易缓解了,她张着嘴小舌头伸了出来,不停地哈气,她眼里充盈了泪水,看着像个小狗。
她觉得自己的嘴腔火辣辣的,都可以喷火了。
好死不死的,她把饮料已经喝完了,杯子就剩一点点,喝在嘴里根本无法解决她现在的状况。
正在焦急着,耳边突然响起来一个如山泉一般淙淙悦耳的声音,“给。”
说着还递过来一个杯子。
薛琪来不及深想,一把接过杯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冰凉的橙汁扫荡过口腔,为嗓子带来清凉。
薛琪觉得嗓子好多了,她捏着喉咙肯肯了两声,缓了下又听见越凡的声音,“好点了?”
她一怔脑子有点发懵。
严深深瞪了一眼越凡,不爽道:“你帮她干嘛啊!”
越凡只是摇摇头没搭话。
薛琪红着脸,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杯子,小声地问:“你的啊?”
越凡嗯了一声。
“你喝过了啊?”
越凡这才反应过来,就算出于好心但让薛琪喝她喝过的,也会让人感觉到有点恶心。
越凡也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了。”
薛琪真是没那个意思,她恨不得把越凡那张小嘴堵着狠狠地亲,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呢?
“我就说你帮她干嘛?活该让她咳嗽死。”严深深火冒三丈,恶狠狠地说。
薛琪顾不得和她打嘴仗,连忙抬起头摆摆手,“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
我只是想到和你共用一个杯子我就高兴得要昏了回去吗?
薛琪纠结地拽了拽衣摆,这话她可不敢说,她怕越凡把她当做神经病了。
严深深看她吭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轻哼一声撇过脸。
余见看着两人的互动,不动声色,心里涌出一点不舒服的感觉,越凡不是说不会和她搅和在一起吗?
越凡说话一般言出必行,可对待薛琪怎么就这么琢磨不定呢?
薛琪知道自己越解释越糟糕,干脆也不再说什么,把杯子递给越凡,感激地笑笑,“谢谢你。”
越凡看她的笑容不像是作假也就没再说什么,坐回了自己位子上。她总觉得自己和薛琪之间,诡异的紧。
薛琪嘴角的笑忍都忍不住,一个劲儿往上翘,要不是顾忌着越凡她们在,她恨不得哈哈两声。
本来平静的心又被越凡撩得泛起层层涟漪,高兴之余薛琪叹了口气,完了自己又得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