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赶快,终于赶到了土岗村,此时村里已经没几户人家亮着灯了,到了村里一打听谁家死人了。
这村本来就没多大,一问就知道,一个拾粪的老大爷:“看到没,这条糊同里,往里走,第三家就是。”
聂傲天和杨天顺急忙倒谢,顺着胡同就走了进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
“他爹,你死了,可让我怎么活啊!——————。”
“老天爷呀,你怎么不开眼,让我以后可怎么过呀——————。”
“————————”
“天哥,就是这一家没错了,人还哭着呢。”杨天顺压低了声音说。
费话,你不说我也知道,聂傲天心中暗想。
“有人吗?”杨天顺轻声喊了一声。
这不费话吗?哭声都听到了,还能没人;听到外面的喊声,里面的哭声顿时小了很多,这时,就听一个孩子的声音:“谁呀?”说着话,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走了出来;也是满脸的泪痕。
“小姑娘不要害怕,我是警察,你妈妈在家吗?”杨天顺小声问道。
聂傲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多费话呢?刚刚那女的哭那么大声哭男人,你没听见呀,真是明知故问。
“我,我妈在家呢。”小女孩带着一点哭腔回答道:“你,你们进来吧。”
杨天顺冲聂傲天眨了眨眼,一块往院里走到,刚到院里,就见两条长凳上架着一块门板,门板上好像躺着个人,用白布蒙着;不用问,这肯定就是那死者了。
“妈,警官叔叔来了。”小女孩走到一个妇女近前说道。
这妇女名叫张兰花,四十多岁,门板上躺着的是他死了的丈夫名叫李东景,这小女孩是她的女儿名叫李枣妮。
张兰花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聂傲天和杨天顺,急忙站起身:“警察同志,你们里面坐。”
“不了,我们还有事,大嫂,问一下,今天有没有一个女警察来过?”杨天顺很直接的问道。
“是来过,不过她下午就去调查案子去了,到现在也没见人。”张兰花擦了一下眼泪说道。
“她去什么地方调查案子了?是不是命案现场?”聂傲天忽然激动的说道。
张兰花吓了一跳,这位警官说话怎么这样;但还是点了点头;聂傲天一看,就觉着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
“命案现场在那,快领我们去。”聂傲天急忙说道。
“是啊,大嫂,那女的是我们所长,你,你可得让村长里人帮一下帮啊。”杨天顺有点哀求的说道。
张兰花一听,什么?白天来那的女的是所长,惊得不轻,急忙说:“好好,我这就让人领你们去。”
“石头,石头————。”
正在这时,里屋跑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伙子,长生虎头虎脑的,不过眼中还含有泪珠,应该是刚哭过不久。
这这张兰花的儿子,大名叫李闯,小名小石头。
“石头,你领这两位警察叔叔去,去坟场,看看白天来那个阿姨还在不在那?要快啊。”张兰花小声交待道。
“嗯!”石头点了点头,看了聂傲天和杨天顺一声:“跟我来吧。”
聂傲天现在真是担心杨倩,所以急忙和杨天顺跟在石头的身后;由杨天顺骑车带着石头,头里走,聂傲天也骑着车紧跟在后面。
十几分钟之后,到了一块地里,这还真是坟场,一眼望不到边,几码有几十亩地;今天老天爷也不做美,半阴着天,在漆黑一片的坟场,让人不寒而栗;但这时找人要紧,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下了车子,两人就喊:“所长,所长————。”
“杨倩,杨倩————。”
当然也只有聂傲天敢喊她杨倩了,三个人一边走,一边喊;但就是没人回答。
这时,忽然起风了,就好像这风是聂傲天他们带来的一样,他们刚来时,坟地一片平静,刚到这没多久,风就起了。
一阵秋风刮过,不禁让聂傲天把衣服往里塞了塞,秋风刮得坟地的树枝乱颤,有几个小树被风一刮,就好像坟头上站着个人,在晃动似的,让人的心中不勉多了一分恐惧。
“石头,你知道你爹是死在什么地方的吗?”杨天顺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