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上班,也不影响赚钱。你喜欢什么就说,我让文谚去买。”
文谚似鹌鹑,像个内总管,根本不敢惹她。
她脾气比之前更刁钻了。
她问文谚:“我之前和你讨论了那么多次,叶文强的事,你是怎么和我讲的?”
文谚诺诺:“老板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啊,你也知道……”
“我只知道,我被骗的两头空,我们家差点被人一锅端掉。”
文谚拍马屁:“这不是你洪福齐天嘛。”
冯映汐煞有介事点头:“当时是我命好啦。因为我有个好舅舅嘛。要不然的话,你猜我们会怎么样?”
文谚可不敢猜,只敢在心里诽谤,你舍不得骂你老公,干嘛拿我出气。
不过转念一想,老板负伤,他完好无损,多承受一点也是应该的。
最重要的是,薪水高嘛,受点委屈无所谓啦。
刘承誉吊着膀子来看他们夫妻两,见冯映汐就说:“让你替我受苦了。”
冯映汐:“别,我为我老公,肯定不是为你。”
刘承誉大笑,笑完后又可惜说:“当年和宋倞庭说好做连襟的,他这个人不地道。”
宋倞庭抱着儿子,问:“我儿子都上幼儿园了,你这话要讲到什么时候?”
刘承誉也没办法摊手:“那我能怎么办?我老豆给我安排的相亲,我看不上啊。”
冯映汐调侃他:“我见你和娱乐圈小明星玩的挺开心的嘛。”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他连连讨饶。
冯映汐接过睡着的儿子,进房间去了。
刘承誉这才点了烟,长舒了口气。他这个人原本很桀骜,不太服人管教,但是他就是很佩服宋倞庭。
开玩笑说:“你结婚的时候,我还不理解,你这么沉稳的一个人,娶个小十岁的女孩子。我还笑话你爱靓女。没想到走眼了,你老婆可不止靓。”
他想说,你老婆性格很刚毅的,特别有男子气概。但是没说出口,当着人家老公这么夸,兄弟要反目的。
宋倞庭笑了下,心说她只对着我才娇气,说了句:“她吃不得苦。”
我舍不得她吃苦。
宋倞庭养到五十天的时候,结束休假,正式工作。
恢复工作后,他心态不再像之前那样,做最赚钱的生意,然后去讨心里的债。
金牙仔死在他眼前。他没有痛快,也不解恨。
同时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从今往后,他不再背着这笔仇了。
之后他就开始筹办以妻子的名字命名的慈善基金会,未来将致力于妇女、儿童,以及教育的救助。
冯映汐看着屏幕里的人,有股意气风发的感觉。这个男人还是不一样,高傲的时候很高傲的,话都不肯好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