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泡的茶是滇红茶。”
傅爷看她一眼,问:“你怎么会想起问他。”
“想和他打听个人。”
傅爷笑起来,“打听谁?”
“金牙仔。”
傅爷的笑脸立刻收起来了,无声地看着她。
冯映汐也知道打听金牙仔确实有些过,傅爷问:“你怎么会突然打听金牙仔?”
“替一个朋友打听。”
“那龚先生呢?”
“是我自己想打听。”
傅爷只说:“我不一定能有消息给你,金牙仔已经失踪十几年了。当年的命案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你最好别碰。关于龚先生,我只能讲我知道的。龚先生是在东南亚起家,早年我在新加坡见过他一面,那时候他的海运生意已经很大了。有风声说他家里遭过大难,他一家人死绝,只剩了他一个。没什么可打听的,很多走投无路的人,不过都是苦命人。”
冯映汐暗暗记着。
问:“怎么会突然没了?他家里都有什么人?怎么没的?”
“我也是听说的,他家里是滇南大族,他是家里的最小,庶出的姐妹兄弟很多,都死在内地了。至于有没有逃出来的,我就不清楚了。”
冯映汐听得叹息,那就是说很可能他是一个人逃出来的,然后带着家财发家。
“我知道了。”
傅爷也说:“龚先生这个人,你爸爸应该比较熟悉。”
冯映汐总不好说,她打听过了方文荣,不好再和爸爸继续打听别人,还都是赌场的人。要不然爸爸以为她是不是要做叠马仔。
冯映汐握着茶杯说:“我爸爸身体不太好,不能总打扰他。”
傅爷看她一眼,这小女仔胆气很不错,手腕也够。单看她能回寰几次买到中环大厦,过程中的威胁也好,利诱也罢,但最后达到目的了。
冯志雄的女儿,那是出身就比别人高不知多少。虽然冯映汐是私生女。
冯映汐这边和陈妈走亲戚,宋倞庭上午进了谭公道疗养院。
除了门外的保镖,其他人都不在。冯志雄坐在床上见人进来,宋倞庭第一眼看到冯志雄,就知道他已经在用药续命了。
宋倞庭很坦然,开门见山:“我和asa在交往,商量了很久,今天来拜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