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吧,宝贝儿,别顾着享受,叫,叫的大声点儿。”他得意的笑着,他从来是个注重感官的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美妙的身材,及香艳的身体,尤其在这一刻他需要激情,需要回应,“告诉我,舒不舒服?我要听到你的声音。蚊”骤然把巨大捅到底,磨擦着敏感的最深处,诱惑她说出感受。喻悠悠流着泪,早被他弄的一丝力气不剩,怎么肯就范。“乖宝贝儿,告诉我舒不舒服?”他加紧顶了两下,一手握住她胸前弹跳的雪白,非要听到不可。长发遮住脸,脑袋无力的低垂,她细细的啜泣,全身大汗淋漓,快被体内堆积起来的陌生愉悦感逼疯了,仅有的理智强迫自己死也不肯说。“不说也行,我让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有多么的贪婪。”他邪邪的笑着,移动身体坐到床的另一边,抬起她的颈子转向几步开外的墙壁,那里有个仪容镜,此时里面正倒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能一眼看到她的双腿被分开成形,娇嫩一缩一缩的以贪婪的频率不断吞吐他进进出出的巨大,这样羞耻的姿势如针在刺眼,她闭上眼,无法看下去,恨恨的咬牙骂道:“无耻!”“无耻?你把这叫无耻?行啊,那我可要无耻给你看!”他脸上怒意横生,胯部开始疯狂运动起来,发泄满腔的仇恨。……折磨像无止境的黑夜,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席英彦身上只见稍许的凌乱,他一面扣腰带,一面哼笑着瞥一眼地上雪白的身体,像看一堆被用过扔掉的垃圾,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有一点精疲力竭,指尖好象还残留着那淡淡的樱花香,他不记得自己玩了几次,只记得彻底失去控制,只记得大脑中的兴奋,像吸食了过量的鸦片怎么玩都玩不够。他听到自己沉重呼吸声,在清冷的老宅,在沉默的深夜,紊乱而急促,仿佛跑了一场马拉松那样疲惫。那女人还真有本事,能让他筋疲力尽到这种程度,薄唇在昏暗的光线中划出讥笑的弧度,拉上身后的门,阻隔开那若有似无的樱花香味。揉着眉心回到房间,他转身进了浴室,在热水下冲洗自己,他怀念曾与家人在樱树下郊游野餐,但不表示他喜欢在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身上闻到,樱花代表的是美好与纯洁,她身上怎么配有那种味道。从浴室里出来,他赤身裸体,衣服也懒得穿,向大床上倒去,他睡眠的质量一向很好,哪怕上一刻经历大风大浪,下一秒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以前刚刚创业,最艰难的时候阎止就经常拿这事嘲笑他,万事开头难,事情太多,千头万绪,他、封天、阎止三个人每天奔走,跑客户、做营运、当采购,他们三个人几乎成了全能。封天和阎止经常嚷嚷着失眠,只要一躺下脑海里就开始转客户的订单,想着明天要做什么,怎么和客户谈合同。只有他是例外,他向来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深知睡眠的重要性,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又拿什么精力去做事,去拼搏。十分钟后,他恼火的抓着头发坐起来,见鬼,怎么回事,他脑海里全是那张美丽冷艳的面孔,布满泪痕,用一双哀怨的水眸凝望着他,不说话,也不吱声,就那么默默看着。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厌恶,而是心底有一股强烈的念头主宰大脑,想见她,想把那瑟瑟发抖的娇躯拥进怀里好好疼爱,想亲那粉嘟嘟的小嘴儿,想再吮那又软又滑的小舌……真他妈见鬼!他忍不住一拳砸向床铺,高级席梦思反应出一声闷响。====今天三更哦,下面还有两更,各两千字滴。☆、chapter144失心疯(1)[]禽兽惩完兽欲走了,喻悠悠模模糊糊的过了很久都保持蜷着的姿势缩躺在地上,满室的静谧,仿佛死人坟墓般空寂,她不敢动,怕动一下那些刚刚经历的画面会倒灌进脑海里,那样她会羞愧到死去。在黑暗中,她无声的流着泪,心里一遍遍念着景宾的名字,她不懂为什么他今天没来帮她,她那么疼,疼到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是想他,拼命想他。就算他什么话也不说,默默看着她也好,她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可是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出现?她捂住脸抽泣,是不是他也嫌弃她,生她的气,是不是他也觉得她脏,责怪她做错了事,为什么要惹上那种猪狗不如的禽兽。她不想的,真的不想会变成如今这样,她错了,错的厉害,她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力有限,除了当初与冷麟合作,她想不到最可行的办法,为找出真相不顾一切,难道她不该那样想吗?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贪婪,她只知道她要景宾好好活着,她要他活在大太阳底下,她要时光倒流,哪怕上天拿走她所有的东西,甚至是生命,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让景宾活过来。一想到景宾,想到满湖的血水,浮出来的森森白骨,她的心就打颤,发疼,疼到不可自抑,疼,仿佛成了她身体里唯一的感官茆。和景宾在一起的时光太短,短到她来不及回味,那触手可及的幸福就像流水从指缝中无情的溜走,留在掌心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泪水。抬起双手,捂住脸啜泣的更大声,景宾不出现是对的,要他看到她那么不堪的被禽兽凌辱,连她都会受不了,他又怎么能接受。恍惚中席英彦双眼邪恶而冰冷的狞笑着,怨恨像在身体上疯长的荆棘,刺穿皮肉,将她越束越紧。她好恨他,就算是报复也得有个度,他这样一次次把她切成无数块,扔进火坑里,烧得皮焦肉烂,再拿出来装上,在慢慢转好的时候再一次拆卸回炉,这种丧尽天良的痛苦比坠入阿鼻地狱还要残忍。她真的想死,一遍遍叫着景宾,她想见他最后一面,她想告诉他她快撑不下去了,太痛苦了,她就要死了,景宾,你为什么不肯出现?就当可怜可怜我,见我一次好不好?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心坎里,在那里汇积成泪洋,整心泡在冰冷的苦海中又冷又疼,没人救她,四周是水,是风,是黑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汪洋大海,海水苦涩,身体冰冷,明知道即将溺毙,还要做最后的挣扎。她卑微的叫着景宾,直到嗓子喊哑,眼中枯竭再也流不出一滴,她慢慢的挣扎起身,穿好衣服,掀开窗户,爬上窗台,想纵身跳下去。景宾不来见她,她就去找他,希望能在黄泉路上见他一面,一了夙愿蚊。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她闭上眼跳了下去,身体短暂的在空中逗留,随即重重的落到地上,没有预料到的疼痛,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怔怔看着自己,再看看窗台,她忘了这里是一楼,根本就摔不死。这一刻她痛恨命运的捉摸,为什么不让她死,景宾都不原谅她,她活着有什么用?夜风呼啸而过,地上的寒气直往骨头里钻,刀刮一样,她不怕冷,她想冻死也好,就让自己冻死。深夜的席宅极其安静,头顶上方窗户的响起突兀,本能的抬头,不想瞬间头皮撕痛,有人把她扯了起来,又使蛮力拉住她的胳膊,整个被拉了进去,摔在地上。室内的温暖与室外的寒冷相差起码二十度,骤冷骤热下她禁不住打颤,可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重新出现的身影,他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又要来了吗?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哆嗦着爬起来,双腿间酸疼使她站不稳,戒备的盯着一脸阴沉的席英彦。不想他嗤声一笑,盯了她一会说:“要死到外面死去,别死在这儿,玷辱了别人的地儿……”他话还没说完,她呜咽着跟个失控的小火车头似的冲过来,对着他又踢又打,“我跟你拼了……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侮辱我你就这么好受吗?你还有没有人性……禽兽……禽兽……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