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一下大起大落,每一次冲撞她都浑身一颤,每一次的叫喊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心里不断期望结束,又好象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刻。这个动作保持了几百下,他猛然抽身,她没防备整个跌坐下去,身体突然在地上滑动,他拉住她的两条腿把人拉出角落。看着他眼中幽蓝的欲火,喻悠悠别开眼睛,她知道折磨还没有结束。果然,他撕开她的双腿,俯下身来,使她修长圆润的小腿自然架在他的肩上,下身再度与她结合,娇嫩颤动,一缩一缩的紧紧含住巨大,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直冲大脑,他哑声问身下躺在地上的女人,“插的你很舒服是吗?小妖精。”诱惑的骤然猛顶几下,冷艳的面孔布满红晕,女人声若蚊蝇。“啊……是,舒服死了,你太厉害了……我快撑不住了……”有气无力的应着,她希望赶快结束。宽大的地毯上,纤秀的双手在地上乱抓着,扭转着诱人的胴体,胸前的高耸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晃动,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娇嫩正承受着男人有力的撞击。快感在堆积,男人忍不住大开大阖地动起来,次次到底,她的情绪也逐渐被带动,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动人的身子狂扭,身体不自觉的上迎,迎接他最后的冲击。在整个释放的过程中,他盯着女人到达绝顶高峰似痛似狂的动人模样,感觉到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这个女人果然有两下子。从贞节玉女一下子变荡妇,变的可真快。他有一点精疲力竭,伏在她滑软的身子上,感觉她依然急促的心跳和娇媚的喘息,别说,起码这个女人浪起来能让男人疯!====今天更新完毕!!☆、chapter95生杀大权(9)[]看来这阵子的心思没白花,这种女人性子烈,比烈性野马还难驯服,非得往那颗高昂的头上下了套,再狠狠的拽到地上,死死的踩在脚下底才行。当然了,这种女人一旦有机会,反咬起人来最狠,留在身边不得,不过他还就喜欢带刺的鱼,他也有的是法子治她,要不然她能这么乖乖的让他玩上半夜,哼,等他玩厌了再踢开也不迟。风暴瞬间停止,凌迟结束,喻悠悠全身僵硬,失神的看着男人从身体里退出,看着男人眼神中露出轻蔑的神情,“宝贝儿,今天是交易的第一次,你计好数,从五亿里减去五十万。”然后拍拍她凄艳的脸颊,扬长而去。有很长时间她没回过神来,屋子里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周围整个世界都消失了,身下没有软厚的地毯,周围没有令人难堪的镜子,只有冰冷的呼吸声。又是许久,扑通,扑通,扑通,她才听到除了呼吸还有自己的心跳声,一只手撑住自己想起来身,颤抖的厉害,试了一次没成功,另一只手臂也撑起来,勉强移动坐了起来。一点点的移动,腿酸软倒使不上力,特别是那羞人的地方,火一样在烧,他粗鲁的很,力道也太大,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咬着唇就在地上爬,努力爬,一刻也不想在那个充满了镜子的诡异空间待下去,最后她爬的远远的,缩在角落里,再回头那里哪有镜子,又恢复成了原有的墙壁。身体靠在角落里,休息了很久,她跌跌撞撞进了浴室,颤抖的把身上破布一样的情趣内衣脱掉,扔到垃圾桶里,再套上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的茆。走出卧室,外面一片沉静,走廊里的灯静静投射而来,男人的液体从双腿间淌下,仿佛无数条毒蛇在那里扭动,可怕的记忆翻了上来,她忍住屈辱低头加快脚步。离开这儿,赶紧离开这儿,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哪怕一秒她都怕自己会疯,会彻底疯掉。别墅的庭院到处是灯,她不喜欢,她喜欢黑夜,喜欢让黑色把自己罩起来,她这么脏,只配和黑色在一起,脚步踉跄着躲闪路灯,不要,不要照我,不要照我。她抱着头飞快地跑出门口,消失在夜色中。精神恍惚的走在马路上,四周是不认识的建筑,凌晨的冬天温度降到零下十几度,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整个世界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从哪儿来,不知道,要去哪儿,不清楚。要弄那么清楚干什么,难得糊涂,糊涂一点好,糊涂一点什么都记不得,没有烦恼,没有痛苦,过一天开心一天蚊。走累了,在路边长凳上休息,沉入黑色梦境中。梦里她在默默流泪,景宾来到她身边,给她擦眼泪,问她为什么哭,她说累,说苦。他笑了笑,给你讲个故事:“在园精舍中有四个和尚在一起讨论世间什么东西最苦。有人说淫欲最苦,有说饥渴最苦,有说怨怒最苦,还有说恐怖最苦。他们争执不下,请佛祖评判。佛祖说,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不忘之躯。身体是众苦的根本,患祸的来源。劳心极虑的,忧郁恐惧的,万物蠢蠢欲动,相互争抢甚至仇视为敌的,自我束缚的,都是由于这血肉之躯的缘故。所以要脱离世间的苦难,就应求得寂灭其身,收心养性,淡泊无想,能得涅癚之境,这是最为快乐的事情。”他讲的太复杂,她一时没有听懂,景宾却摸摸她的头,“没关系,你慢慢想,其实说穿了就是两个字‘看透’,有时候你想不通,尝试着跳出这个圈子,再来想问题,会很容易的多。”猛然她醒来,四周是凄冷的风,哪里有景宾的影子,但是他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这时候她甚至很羡慕景宾,在另一个世界躲清静,衣袖不沾一丝尘埃,站的高,看得远,渗透凡人不能渗透的东西。做人多累,什么都要往背上背,时间越长背上的东西越多,走哪儿都要带一个大包袱,顾虑重重,多累。谁说景宾死了,他还活着,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态在另一个世界活着,他活的好好的,活的明明白白。死亡其实就是开始,另一段开始,就象蝴蝶在蜕变前是毛毛虫,蜕变时可能很痛苦,外人看着很残忍,忍不住会动怜悯之心,一旦蜕变成功,化茧成蝶,谁说不是另一段生命的开始呢。所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相信轮回,相信重生,中国人相信,古埃及人相信,生命本身也是一种轮回。所以,她不再悲天悯人,不会自暴自弃,山水总有相逢,是的,我们都要相信。谁敢保证,她永远背下去,谁又敢保证他席英彦能永远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笑傲世界,生命本来就存在太多变数,一切都在轮回。这么一想,如醍醐灌顶,她隐隐约约渗懂了一些。景宾说的对,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不忘之躯,要想脱离苦难,应心境平和,修心养性,一切看淡。活着一天,就是有福气,就该珍惜。当你哭泣没有鞋子穿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人却没有脚!现在还没有到最绝望的时候,她不能被打倒,不能放弃活下去的勇气。用钥匙开门,悄悄进屋,墙上的时间显示凌晨四点,没开灯,她借着窗外的光亮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平静的拿了干净的睡衣,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再躺回被窝,心情平复了很多。如果不是景宾,也许她现在正睡在天寒地冻的外面,迟迟想不通。在睡过去前,她默默念着,为了景宾,她会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好。北京,正午天泰顶楼的办公室宽敞气派,刚开完会的席英彦迈步从外面进来,助理和秘书跟着进来,李鸿手里握着席英彦的手机,毕恭毕敬递上来,“席董,半个小时前喻小姐打来电话。”秘书把刚磨好的咖啡放在茶几上,席英彦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脱了西服随手甩到沙发上,轻笑,“说什么?”“喻小姐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要签个什么五十万的收据,她还说至于什么收据您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