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得很精神。
另外,二人的‘官帽’也很怪异……
对了,是在西苑的画舫上见过,那位红柳姑娘,好像就是这套行头,不过,她穿的是裙子……
不用说,这套海军服,又是草包皇帝朱由检捯饬出来的新玩意。
曹文诏早就听说过,当今万岁爷是个败家子,喜欢玩,也很会玩,总能玩出点新花样。
‘可是,让那么漂亮的红柳姑娘穿一身制服,能有什么好玩的?’
曹文诏对此,颇有些不以为然。
“侯爷,甲板上太冷,请到船舱里面喝茶。”陈寅船长指着停靠在码头的几艘大船,道:“等大明学堂的学子们登船,咱们就可以出发了。”
曹文诏有些灰心丧气,他微微点头,默默跟着两位船长下到船舱……
……
在一间装修豪奢、视野甚为开阔的舱室里,曹文诏美美睡了一觉,满血复活。
最近一路奔波,从山海关疾驰京师之地,稍作停留后,有星夜兼程赶到天津卫,曹文诏的体力有些跟不上。
于是,在两位船长的热情招待下,他不免多吃了几斤肉,多喝了七八碗烈酒,不知不觉中就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他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回想这几日的事情,不禁摇头苦笑:“陛下…可真是大方!”
一个“辽东侯”的爵位,二话不说直接封赏,一看就是假的。
都说大明的官帽不值钱,上面有人就行;当然,如果上面没人,也没关系,反正有钱就行。
看来,此言不虚啊!
‘两条船,五百精兵,一千学生,这算什么侯爷?’
曹文诏躺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便从床上爬起来,打算洗把脸了。就去找两位船长商量去苦兀岛的事。
毕竟,就算只有五百精兵、以前学生,可要在茫茫大海上航行数千里,前往一个未知的的岛屿,该做的准备,还是避免不了的。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食、淡水、兵械、药品……
偶尔向窗外看一眼,他愣住了。
‘船已经入海航行了?’
船体的确在微微颤动,不知在什么地方,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咣当咣当’声。
将额头贴在安装了透明玻璃的舷窗上,看着迅速向后滑行的蔚蓝色水面,曹文诏确定,船已在大海上航行……
他简单洗漱一下,快步出门。
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曹侯爷便来到铁甲战舰的“指挥室”。
陈寅船长左手端了一杯咖啡,站在一张红木大桌前,俯身查看地图,右手捏着一根炭笔,还在不停的标注、演算。
“陈寅船长,咱们的船…什么时候开的?”曹文诏有些不悦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