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关注一些比较深刻的问题,比如是先有鸡,还是先有嫖客?一番深思熟虑后,觉得还是先有嫖客,没有需求哪来的市场呢?
他把这个结论告诉谢桥,发表意见,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生物,但我们宝宝又帅又纯情就是不一样。
谢桥拉开他衣领把红票子丢进去,冷酷风流渣,“屁股撅起来。”
他相貌生得太出色,纪真宜时常被勾得五迷三道任奸任操。
短暂的清醒时还很有点风骨和气节,“我告诉你小桥,你这叫迷奸!”
先用脸把纪真宜迷得晕头转向,再让他躺平任奸。
谢桥慢慢凑近了他,眉峰如山峦挺秀,“不喜欢吗?”
纪真宜眼珠往旁边溜,垂死挣扎半秒,“喜欢喜欢,mua爱死你宝宝了。”
“不是喜欢煤老板吗?”
纪真宜马上表忠心,“怎么可能?我从来都只爱你这种搞金融的聪明美女。”
谢桥愣了一愣,“美女?”
却也没纠结这么多,翻来覆去把纪真宜办得死去活来。
纪真宜气若游丝,“你这是浪费生殖能力,你播再多种我也下不了崽啊。”
谢桥近墨者黑,睁眼说瞎话,说不一定,或许人类身体有某种未被挖掘的异能,比如做够一百万次男人就能生孩子。
纪真宜惊倒,“你还想做一百万次?!”
谢桥说,“挑战一下。”
谢桥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这天谢桥跟一个境外行代理打高尔夫,人家打趣说,谢总看着比上次壮了些,是不是谈对象了,幸福肥啊?
肥?
这个字人生第一次落到了谢桥头上。
他下午回银行,下楼时纪真宜正跟大厅的AI机器人吵架,嘴巴嘚啵不停,终于把胖乎乎的机器人气跑了。
晚饭是在家里吃的,上个月底买了盒阿根廷红虾没吃完,谢桥今天全做了青芒柠檬虾,配着金沙玉米,菠菜粉丝丸子汤和Cacciatore焗鸡,还蒸了几个奶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