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筱悠瞧见了紫砂壶刚要发作,萧镇立即道,“你猜我是在哪里找到它的?”
什么意思?
梁筱悠听不懂了,不就是他杀了她爹,夺走了她爹的紫砂壶吗?怎么回过头来问她?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或者这是萧镇故意布的障眼法?
“我见到茶香了!”萧镇又忽地说道。
说这么多废话,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梁筱悠变了脸。
萧镇见梁筱悠误会了,赶紧把适才绸桥镇上,遇到庄雅婷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又把当年的误会,萧清扬的身世和盘托出。
梁筱悠听着半响没有出声。
再说庄博华,昨天兴奋得一夜不曾睡好,天还未亮就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坐在窗前等着天色发白。
时间真长啊!好不容易熬到红日冉冉升起,带了家丁迫不及待的赶往竹周镇。
梁林,今天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秦明伟也是早起了床,在园子里转了一圈,双手留恋地拂过院子里的一草一木。
还记得当初他们一家是怎么搬进来的,没想到转了一圈,终究还是没能保住这座宅子。
昨天庄博华来收房,其实他已经清楚留不住了,原本他打算实在不行卖了茶厂,把这笔债先给顶上,可没想到居然没人愿意接手。
“老爷!”忠叔担忧道,“姓庄的又来了。”
“把人带到偏厅,我马上就到。”秦明伟点点头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终有一天他还会把它再拿回来的。
“梁林,今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交房吧!”庄博华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不能交给他,”秦柯文领着一队手持棍棒的家丁,脸色沉沉的走了进来。
自己真是太蠢了,原来庄博华一早,就有了对付他们的心思,那些鬼话都是早就设计好了,来欺骗他的,可恨自己猪油蒙了心,居然相信了他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秦少爷,你想干什么!”庄博华一张老脸拉得老长。
秦柯文一个眼神,家了唰地一声举起棍棒,全都对准了庄博华。
“把地契和房契交出来,否则今天休想走出这个大门。”秦柯文眼中闪过狠厉。
这一切都是庄博华逼他的,可别怪他心狠手辣。
谁知庄博华早有准备,一拍桌子,身后的家丁亦是掏出长长的棍棒,对准秦柯文等人。
“秦少爷!”庄博华站起身来,抖抖袍子上灰尘,“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