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槐序轻轻推了推他,“别闹,我在看什么时候请年假呢。”
既要把工作安排妥当了,又要跟齐麟错开,得好好选时间才行。
季节:“还得选个好日子,我们要领证的。”
阮槐序开玩笑的说:“那你真打算瞒着我哥了?我现在可改主意了,要是我哥不同意,我也不嫁给你。”
季节自信道:“他不可能不同意!”
阮槐序:“这么有自信?”
季节:“当然,我跟你哥,我俩天下第一好!”
阮槐序:“……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好好回想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吧季先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季节回想了一下从前,又补充道:“而且你哥做人不太行,除了我以外就没什么朋友了。”
阮槐序:“……”
阮槐序:“祝你成功吧。”
阮槐序:“另外我问一下,你知道我哥以前打架很凶吗?”
季节:“有所耳闻。”
“未开智的野蛮人”,“暴力狂”什么的……
阮槐序:“所以我哥说不定真的会打你。”
季节笑容凝固,“应该不会吧?他这些年不是温柔了很多吗?”
“谁知道呢?”阮槐序说,“谁知道会不会一朝解禁,脾气大爆发什么。”她安抚地拍了拍季节,“所以你要好好保重,既不要伤了你大舅哥,也不要让我守寡。当然,我你不用担心,我是亲的。”
说完,她亲了季节一下。
此时的季节已经成了石化的雕像,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阮槐序才听见他叫自己。
季节眼神恳切,“糯糯,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都是在开玩笑,逗我玩,对吗?”
阮槐序:“一半一半吧,你放心,请了年假我一定跟你领证。”
季节:“我是说阮瑾那部分……等等,所以,你会为我守寡的对吗?”
这就放弃生存了嘛?
阮槐序真诚道:“比起守寡,我还是希望你活着,而且我还年轻,人生漫长,这种事也说不准。”
季节:!
那他还是再挣扎挣扎吧!
因为这番对话,季节回家看到阮瑾的时候,不禁有种敬畏和心虚的感觉。
阮瑾浑然不觉,见季节回来,他一脸高深莫测,“我就说小白外面有人吧!”
季节:“许白榆?他不一直有人吗。”
阮瑾满脸失望,“所以你知道他去隔壁市是找人?那你之前还说不是。”
原来是敷衍他。
傅珩捏了捏眉心,“你们说的不是一回事。”
许白榆这小子,藏得挺深。